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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突兀的咳嗽声打破这一宁静画面,鸟儿应声飞走,观沅也惊愕回头。
然后就看到之前骗她的那个黑衣少年,他背靠着假山的一个凹陷阴暗处,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那里藏了个人。
黑衣少年脸色苍白,一只手捂在胸腹处,明显跟前几次的怡然自得截然不同。
但他看着观沅的时候,还是带着那样三分阳光四分痞气的笑容:「怎么又是你呢,傻九?」
观沅如今对他印象极为恶劣,迅速冷下脸道:「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老是跟着我做什么?」
黑衣少年呵呵笑着,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没想到你不仅傻,脸皮还很厚,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你一脸雀斑,长得又不好看。」
观沅不自觉捂了一下脸,很快又放下,微微抬起下巴道:「你管我好不好看,总之这又不是你主子的地方,你老跑进来不是跟着我是干嘛?告诉你,上次已经被你骗过一回,以后再不会信你了。」
黑衣少年想说什么,才开口又剧烈咳嗽起来,比刚刚还厉害。
他捂着嘴,观沅看到有鲜红的血从指缝流出来。
她吓得后退两步,指着他:「你,你怎么咳血?」
黑衣少年放下手,满嘴的血,但他毫不在意地用他黑色的袖子一擦,血迹没入黑暗中,便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观沅这才发现,他腹部处有一道长长的伤口,那涌出来红色的血,连黑衣都已经掩盖不住。
观沅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伤口,不禁捂了嘴巴:「天啊,你,你会不会死?」
黑衣少年又咳了两声,还是那么痞痞地笑着:「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你怕什么?」
观沅摇摇头:「就是一只蚂蚁,也想活着的,你,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止血的药。」
黑衣少年看着她转身飞快跑走,长长的裙摆在夕阳馀光下划过一道温柔弧线,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这不经意的转身赋予了生命。
他的目光随着观沅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她消失在通往人群的拱门处,才缓缓收回视线,眸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复杂。
这里是窦府,是对他来说最危险的地方,他选在这里躲藏,亦是笃定他们想不到他敢躲来这里。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建立在他不会被人发现的前提下。可如今,他不仅被发现,还让那个人毫发无损地离开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对这个丫头有了如此的信任?
他想不明白。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些原本让他习以为常丶不屑一顾的伤痕,在这一刻不知为何变得不再那么冰冷。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却难掩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动容。
夕阳渐渐低沉,天边染上一片绚烂霞彩,为这片假山园林披上一层神秘而浓重的纱幔。
她真的会拿药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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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照今天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
跟太子对弈的时候破天荒下错了好几步棋,虽然再让他几步他也赢不了,可头一次看到老师犯错的太子依然激动得满东宫嚷嚷,说他差点就要赢了。
太子还以为他担心这两天布局的捕狼计划,好心安慰:「放心吧,我们秘密布置这么久,几个小小死士还抓不住么,老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自信了?」
窦照懒得理他。
他当然不是担心这个,那几个被锁定的死士今日要么死要么活捉,不可能有逃脱的。
只是今天终于轮到观沅值夜,才尝过滋味的他旷了这么几天,简直比叫他不下棋还难受。
所以这几天他都尽量少与观沅接触,伺候完茶水就打发她去遛鸟,别在他跟前晃,省得越晃他越难受。
现在离夜晚越近,他越发觉得时间变得缓慢起来,着实难熬。
回到长直院后,执行任务的观海也回来了。
他浑身是血,单膝跪下向窦照请罪:「属下办事不力,被困的五个死士自杀三个,留下活口一个,还有一个,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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