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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最多泡上一个时辰便会醒。
蓝空桑心里的慌张不止一点,她从未见过殷问酒以血画符。
她也看不到此刻这房间里有多少黑气,但殷问酒说过,她一直睡不好,就是因为那些她看不见的黑气。
殷问酒还说过,那个叫周献的比她画的那些符咒有用。
蓝空桑死马当活马医。
「把那个叫周献的叫来!」
「啊?叫谁?」
第7章闭嘴
书房。
楼还明把这一路发生的,事无巨细的讲给了楼礼承听。
「换了掌柜?」
楼礼承看着楼还明指尖包裹着的纱布,蓝空桑这一刀划又急又深,「还明,为父有一丝担忧。」
楼还明也抬手看了一眼,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每月三滴指尖血到底是作何作用。
在这之前,他也没见识过如殷问酒这般的奇女子。
她画符念咒,以血画符回了祖母一口气。
那他这五年来的指尖血,对于殷问酒来说,是什么作用呢?
楼礼承想的正是这一点,「这个殷姑娘,会一些玄学咒法……」
「父亲,据我这一路观察,殷姑娘身体确实不好,那些药材正是用于调养体虚的,至于指尖血,医书里也不少用作药引的离奇物件,指尖血大概就是药引。」
「最要紧的是,殷姑娘一路辛苦奔波毫无怨言,她已然是金山银山里的主子,还会有什么别的所图呢?眼下更是为了救回祖母还昏厥未醒。」
而楼还明每月仅是少三滴指尖血,五年来,他也并未觉得身体有何异样。
楼礼承点了点头,「也是,苏合院那边我让你母亲好生照顾着。」
楼老太太虽说也不见醒,但起码还有一口气吊着在。
活着,就还有希望。
书房门外传来卜芥的声音,「二爷,蓝姑娘说让你去请献王来府里一趟。」
周献?
为什么要请周献来?
提起这个人,楼礼承卷着一本书便朝楼还明砸了过去。
「你还真是胆子肥啊,去云梦泽你带着献王干什么!这山高水远的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楼家都得陪葬!」
这话不假。
周献作为当今陛下最小的儿子,是唯一一个被留在了上京的王爷。
一般皇子成年后,便需离京就藩,非召不得入京。
但周献独独是那个例外。
他自小就混,书不好好读,字不好好写,整天就爱斗蛐蛐逗鸟的玩乐,没少被先生抽鞭子,告御状。
但陛下年纪大了,反而喜欢他小儿子身上这种混不吝的人气。
这世间皇家的儿子最难做,他是如何机关算尽丶胆战心惊的走到如今位置,他就有多羡慕周献这股子无谓的洒脱。
他生在皇家,却活的自在。
陛下毫不掩盖自己对周献的偏宠,要什么给什么,献王府的奢华更是仅次于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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