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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绑在了无人处。」
这一趟异常顺利,楼云川长的同楼礼承有五分像,与楼礼承相比,楼云川明显是个练家子,显得更为壮硕。
蓝空桑背着殷问酒下到偏院的小厨房间。
殷问酒没着急推门,她抬头望了一眼侯府的天。
居然是比楼府更黑更浓的怨。
那怨气是为着楼云川吗?
可为什么伤的却是楼老太太呢?
楼云川被绑在房柱上,蒙着眼睛,堵着嘴。
「侯爷,我有些问题想从侯爷这里听到答案,出此下策还望见谅。」
蓝空桑上前解开了楼云川嘴里的布条。
即便解开,他还是一言不发。
「侯爷不想知道我准备问什么?」
楼云川四十出头的年纪,虽是长兄,看着倒比楼礼承还显得年轻有精气神。
他坐在地上,背脊也丝毫不弯。
「姑娘想问什么不能面对面好生聊聊吗?」
楼云川在周遭安静的一刻钟里脑海里过了很多遍,他有什么仇人,至于来他府里绑人!
「我倒是无所谓在哪里,只是怕侯爷不放心才这般。」
不等楼云川反问,殷问酒直奔主题道:
「楼云川,你生母不是楼家老太太吧?」
楼云川被绑在身后的手猛然握紧,他语气毫无波动的回道:「无稽之谈。」
「来的路上,我编了一个话本故事,你帮我听听有趣否?」
「姑娘到底是何人?」
殷问酒不理他的问题,自顾自开始讲,「天元十三年,忠义侯府世子楼羡中在江南游玩时偶遇劫匪,他趁乱跳河逃脱,但身负重伤。
命好得平江府胡记堂大小姐所救,楼羡中在胡府养病半年有馀,一为养病,二为大小姐胡序宁。
他离开平江府前,向胡大小姐表明了心意,称回了上京,便告知家中长辈前来求娶。
而胡家也对这个未来姑爷相当看重。
楼羡中实现了承诺,八抬大轿迎了胡序宁进侯府,从此夫妻恩爱,幸福美满。」
楼云川沉默的听着。
「侯爷,这个故事听起来,是不是太过无波无折了些?」
「姑娘为何对我父母之事,了解颇深?」
殷问酒抽空看了一眼窗外,乌云散开后,天色反倒亮了些。
「赶时间,我先给你讲点有起伏的。」
「幸福美满的日子没过两天,有一晚,楼羡中酒后的向胡序宁坦白,他在外还有一子,正怀在那妇人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