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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笔递给周献,让出位置来。
「第三张药方,如二十日后你脉象为………………」
「第四张药方,如二十日后脉象为……………………」
她一连念到了第六张才结束。
「病情的阻碍丶变动丶发展方向是多面的,如果你能努力不中毒,先三后五,再持续吃五,半年左右便能恢复。」
周献点头称好。
殷问酒的目光落在他面上一瞬,一个身上有天子之气的人,单是想要平安活着已是艰难。
颇为不易啊。
「最好还是让信任之人把上一脉,你中毒之久,毒性却很低,侵入颇慢,下毒之人应该没那么着急要你死。」
周献只是点头,并不多说这事。
又问她:「听说你们今日便要离开上京,若是未出此事,殷姑娘甚至没准备与我道别吗?」
周献对此难免耿耿于怀。
都是同住这么久的关系了,就算不能为所用,她走的也过分洒脱了些。
殷问酒在铜镜处照镜子。
写完这些药方子后,她现在脑子里乱的很。
没想到第二怨这么快就来了,也没想到这怨竟然是葵仙儿。
那葵仙儿怨什么呢?
这和她自己的身世一样,让人摸不着丝毫头绪。
脖子上的痕迹在铜镜里看着没那么吓人,她也不当回事。
原先急的不得了的语速也慢了下来,
「没有,我原先预备花三个月的时间回云梦泽,所以不急,出发了溜达来你府里留些话的时间也是有的。」
周献心下这才舒服一点。
他收好药方,倒了杯温水递给殷问酒。
「葵仙儿的怨,是什么呢?你接下来准备作何打算。」
屋内还亮着烛火,阴着的雪天里,还没彻底亮个通透。
殷问酒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才道:「不知道,昨天也梦见了,但铃铛未响,大概是因为同你在一起。」
周献道:「还要回云梦泽吗?」
殷问酒:「回,我离开时仙儿还在云梦泽,现在只有回去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献:「我见你不急了,在想什么?」
殷问酒站着,周献坐着,她又盯上了他这张过于出尘的脸。
不知道是在看人,还是在想事。
周献不避,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