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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
怎么可能!
门外传来人声,「问酒,要入席了。」
殷问酒很想反驳宋念慈的怀疑,但她终究没有。
「十年过去了,你怀疑的,还是他?」
「是。」
「……」
「殷姑娘为何要问青儿姐的事呢?你们认识?她可还活着?」
「认识,死了,年前。」
门外的声音又来了,「殷问酒?」
殷问酒站起身,冲宋念慈笑了笑,「秘密交换了,念慈。」
宋念慈也笑,「我明白,未来弟妹。」
……
周献等在回廊里。
见人出来,「跟新嫂子聊这么久?」
她不接话,「周献,我要在上京城做一些自己的事。」
「比如?」
「比如我无需得到你的同意,只是先跟你提个醒而已。」
周献苦笑,「问酒,我们好歹认识近半年,算的上朝夕相处,我做的那些,不能多几分信任吗?」
也能吧……
「没什么,准备出个名而已,还是昨天说的,让一些人知道,姑奶奶我不好惹。担惊受怕可不是我的性格。」
殷问酒这次醒过来,气焰明显更嚣张了。
虽然之前也没有不狂的时候,但现下这种状态,明显更甚。
周献犹豫着又问了一遍:「这次解怨,可有想起什么来?」
「没有。」
……
三月十七。
禹王大婚第一日。
上京城的胡记堂门前,蜿蜒排出一里地的队伍甚是浩大。
有人凑到尾巴跟前问:「这是排着哪家店,去做什么的?」
被问的人答道:「排着胡记堂的,未来王妃啊,就是楼家那远房表小姐,又在做善事呢。」
有兵爷驾马过来维持秩序,「乞者,站出队伍来,跟着我的马有序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