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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昊在南宁府的棋,究竟是什么棋局呢?
如此偏远的山地,于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能起到什么作用?
毫无思绪。
「这种山地,要如何探寻萧家的祖坟?」
他今日隔着一座山随手一指,必然是不能的。
蓝空桑拿来干燥的长帕,「明日再问,先养精蓄锐。」
托南宁府怨气离奇的福,殷问酒这两日都睡的很好。
翌日一早。
她便把昨日同蓝空桑聊的话同步给了周禹和宋念慈。
「我的天,真是阴森。」
宋念慈一口粥端在嘴边,惊的都忘了喝。
「祖宅这事好办,南宁府都是山地,家家户户都往山里葬,分散的很,但抬棺的人就那些。」
这算是好打听的。
周禹道:「若是这一处也是周昊的棋盘,他不可能没有布防。」
殷问酒问宋念慈:「抬棺之人是何人你可知?」
宋念慈摇头,「但整条街,左右不过那四五家白事铺子,都是祖辈传下来的,旁的人不愿干这行。」
「那借你爹的官威一用。」
午间。
那五间干白事的当家人便被请来衙门,分别审问。
殷问酒跟着问过四人,都说不是他家做的生意。
「知府老爷,这是为着什么啊?草民本本分分绝对没干那伤天害理之事啊!」
宋知府开口道:「萧家二老,可是你家抬棺上山?」
那人一愣,「哪个萧家啊?」
「萧澈。」
「萧澈?他父母亡故得有十来年了吧?」
宋知府一拍桌子,「你回答是与不是!」
那人手一哆嗦,「不是啊青天大老爷,萧家的白事确实是草民办的,棺木香烛,一应白事所需都是打我铺子里出去的,但草民记的清楚,他没要抬棺,我还好奇着萧家就他一人,这棺椁要如何送上山呢?」
都不是!
那棺椁,是自己走上山的吗?
殷问酒开口问道:「你可知萧家祖坟在哪座山?」
那人摇头,「不知道啊,这南宁府满眼尽是山,我上哪知道去呢,再者说,寻常人家若是家中还有人的,都宁愿自己抬,省笔银子。」
殷问酒又问:「你家中可还有长辈,做过萧家抬棺之事?」
「没有了,我都这把年纪了,早就把上头的人送完了。」
他们找来的,都是现下当家的,年纪不小,往上都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