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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声音一起的,是她突然伸过来的手。
在触及之前,周献忙把手抽走,问道:「我怎么了?」
「你脖子有点红……赶路来的日子里,断药了吗?」
他不自在的拿手摸了摸,轻咳一声:「嗯,断了些日子。」
「轻易别断,用药讲究的就是长期坚持,你血气不通,小心逆反。药方子还记得吗?」
周献老实点头,默默深喘几口气后,平复了躁动的心绪。
自从做了那梦,他对殷问酒的心思突飞猛涨起来。
真像被这『妖女』下了蛊般。
殷问酒没坚持把脉:「那你自己抄一份出来,让人去拿药吧。」
他又乖乖点头,心里想着:这药,要么还是断了吧……
……
周献走到自己房门时,楼知也还在原处靠着。
他问:「这趟怎么话如此少?」
楼知也望着院子对面,「你真的喜欢她吗?不为她的能力,只为她这个人。」
周献顺着楼知也的目光一同望过去,「在你看来呢?」他把问题抛了回去。
「在我看来……她对我的心意没有丝毫负担。」
周献心情大好,拍了拍他的肩,「歇去吧,我还指望你保护我。」
……
这一晚,所有人都睡的极沉。
次日,又醒的格外早。
府衙昨晚一夜无事。
无人来突袭,也没找到什么人。
宋知府握着双手,小心翼翼的回禀道:「南宁府山多,找一个在此地长大的人,更难……」
一桌人,吃着早饭,似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宋念慈皱眉道:「就因为萧澈说了萧宅棺椁的事,就洗清自己了吗?若有苦衷,为何要跑,又为何这么多年不想办法寻求帮助呢?特别是问酒都亲自来了,他若无辜,可求助于你啊。」
她昨晚思考了许久,死活解释不通,她对萧澈的怀疑,十年未变,自然不是能被轻易说服的。
周禹也道:「确实,你说他是趁乱自己跑的,为何不来找你?」
殷问酒没答,她拿指尖沾茶水,在桌上点了两点。
如宋念慈与周献讲解三叉阵法时一致。
「这里是郝家祖坟,这个是萧家祖坟,」她又往上一点,「这里,是昨日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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