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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第二次见地下婚房,那盖头,居然又盖在了牌位上。
「萧澈?我是殷问酒,你在里面吗?」
暗道内回声传来,没有应答。
周献是第一次下这暗道,看着这精心准备的婚房,没有恐惧,只是惋惜。
「萧澈,郝月青的事还等着你!郝家二老被我们请到了府衙照顾,他们并不是对你失望离开,郝老说了,他信你,他知道你不是活人,但他还是信你,他等在府衙想见你。」
周献的声音比殷问酒低沉,穿透力更强。
他继续说道:「萧宅的阵眼已破,你此刻,不太好吗?但你若是还想救郝月青,必须再坚持坚持,殷姑娘此次来南宁府,是因为郝月青怨气冲天,她还为人所困,她死不瞑目。」
他们正准备继续往前去寻。
供台下方的红布动了动,萧澈掉出一只手来,吓人的很。
「殷丶姑娘。」
他声音虚到让人听不清。
一个活死人,按理来说,自然不用喘气。
他毫无气息的躺在里面,连蓝空桑都没察觉。
殷问酒蹲下身,正准备撩开红布。
「别……我现在,大概很可怕,就这样说吧。」
殷问酒直接席地而坐,「好,你说。」
要问的太多,不如先听萧澈最先想说的,是什么?
他缓缓开口,第一句话问的却是:「爹娘,他们丶真的那么说吗?我还以为……他们害怕我。」
周献蹲在殷问酒身边,回道:「不怕你,二老身体不好,我们便带回府衙请了大夫,郝夫人还没醒,但郝老信你,无比坚信。」
萧澈呜咽出声,他本想回来与二老坦白,再去找殷问酒。
但一到郝宅,空无一人。
他想,二老一定是知道了,害怕了,于是走了。
和一个死人一同这么久,想想都是该害怕的。
这么想了一会,再回暗道盖上红盖头时,他的动作开始变的僵硬。
手背上,赫然出现斑斑痕迹。
乌紫又泛青。
就连反应,也变慢了。
真快啊,不过几个时辰。
他这副模样,自然没办法再走上街,萧澈想着等天黑,天黑再去找殷问酒。
这一等,就再也爬不起来。
他想就这么死过去吧,反正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