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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几步,问道:「可还好?」
周献哼唧一声,拖着嗓子:「不太好,你知我体虚的很。」
他面色确实有些发白,殷问酒在他床边坐下,伸手去把脉。
「你近几日都没用药吗?」
周献讪讪道:「一事赶着一事,没来的及。你这次怎么醒这么早?」
他试图把话题转移,殷问酒皱眉不悦:「药不能停!那毒本就让气血不通,现下当真回流了,你这伤才会变得更重,止血符失效后,血流了不少吧。」
周献点头,确实,昨日夜里突然血流如注。
止都止不住,把人流晕了过去。
殷问酒走到桌前,开始写方子。
一边写一边说着:「楼知也说你们得抓紧回去,但现下看来,至少得休息三两天再动身,动身后也不能日夜兼程。」
「对了,那抓住的人可有问出些什么?」
「没有,死了。」
殷问酒不意外,来者必是死士。
他追回上个话题:「你同我一起回吗?」
殷问酒:「嗯,回。」
卫清缨的事,还在上京。
她拿着方子开门吆喝人来,那人是周献的暗卫,再见这字,皱眉与殷问酒核对了一番才走。
「你脚踝有伤,过来坐。」
殷问酒自然会过去坐,这道天然的屏障符,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减少天子之气。
但这人未免太不注意着装,她忍不住给他合起衣服,
「亏血之症,你不觉得冷吗?」
周献笑了笑,「郝月青的怨,是自己解的吗?」
殷问酒点头。
周献:「那你这次,可有获利?」
殷问酒:「有啊,这不是醒了吗。」
她又藏了话,周献一眼便看出来了。
他哼唧一声,「小酒儿良心呢?我都这样了,你还瞒我?」
殷问酒横他一眼,自顾自越过他坐在里头,靠着厚厚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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