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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她莫不是想借你去揭开卫府的秘密?」
殷问酒反问:「卫府有什么秘密?」
周献又苦笑了,「就是你说的那些,大同小异的,被后人诟病的君主决策。」
殷问酒:「因为帝位的人忌惮卫老将军,所以给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
周献:「差不多吧。」
殷问酒:「这我要如何为她翻,杀了那帝位上的人?」
杀了周献他爹?
想必也是不能的。
她继续说道:「将军战死,荣光一生,将军冤死,还要背负骂名,这不是杀他一个帝王能解决的事。」
周献应了一声,「那你要如何做?」
殷问酒还是摇头,「我什么也不要做,左右她也不是咒怨,奈何不了我。况且我就一个人,加一个空桑,要去翻了这天吗?」
她说的自然在理。
周献没有反驳。
卫府的事,如今在上京是连提都不能被提及的事。
翻案,难于登天。
他转换方向问道:「那你这趟回上京,要做什么呢?」
「追青儿的骨灰,还有,周昊。」
「周昊如何?」
「他要杀我,我不能忍。」
殷问酒说完又看了一眼周献的伤口,因为他不好好躺着,血色又沁透了白纱。
「谢谢你啊,这里。」殷问酒伸手指了指他的肩头。
周献趁机抓住她这根手指,「你会不会说点好听的?」
殷问酒怕拉扯到他的伤处,没动,反问:「说什么好听的?」
周献教她:「比如换成,他伤了你,我不能忍。」
殷问酒闻言笑了笑,跟哄小孩似的,重复他的话,「他伤了你,我不能忍。」
「问酒。」周献突然认真的叫了她一声。
「嗯?」
周献:「我去拦那一剑时,不确定蓝刀客能不能来的及。」
殷问酒疑惑不解,「怎么了?觉得我一声谢谢太轻?」
周献笑的发抖,血又透出来一些。
「是啊,太轻了些。」他语气里居然带着些撒娇?
殷问酒不确定。
只好郑重道:「我的谢谢不轻,我会记你恩情,他日你若有需……」
周献唔了一声,「我现在就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