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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说的话在理。
这副皮相,确实好使。
「行了,周昊要杀我,这事我也脱不开,咱们的合作关系一直在,不用你出卖色相。」
说罢她扯下袜子,露出脚踝来,顺便给自己涂些去疤的膏药。
烫伤的死皮已经脱落,变成一块比周边肤色更粉的淡疤。
周献问:「上回解况府的怨时,你说它热了两次,这次直接烫伤,是因为郝月青化解的是咒怨吗?」
殷问酒一边擦药一边答道:「也许吧,我也不确定。」
「下次解怨,还是得做个防护,比如拎着红绳?」
周献考虑的遥远。
殷问酒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护城河的眼泪,山肠内的牌位。
卫府的这趟浑水,她或许早已成为局中人。
……
上京城。
楼还明难得闲上一日,带着王前往献王府去。
这一个多月来,已经有不少人见着他出入献王府。
周献这个闲王被禁足,勾栏瓦舍听不了曲,心中烦闷,谁也不见。
只有多年挚友楼还明还能得见。
「卷柏,庭骁还没传信来吗?」
卷柏摇头,这一个多月,他也足不出户。
戴着人皮面具的暗卫吊儿郎当的斜靠在亭子里,一边喝酒一边同楼还明下棋。
楼还明心神不宁,「眼瞅着就快解禁,」他看了一眼暗卫,「这骗骗别人还行,陛下,太子,亲近的人肯定瞒不住啊!」
『周献』敲了敲棋面,「将军,王爷留了符,若是他未及时赶回来,我便装病,隔着床帘不说话,也能拖上些日子。」
这法子,也拖不了太久。
周帝惯会拨弄人心,太子周昊年前被打压的气势,正好藉此机会扶正。
周禹也不知何时回京,而周帝如此『宠爱』周献,没提前解禁也是因为周献没像以往耍无赖。
周帝也还没到非得寻着机会先放他出门的时机罢了。
献王府暗处,盯着『周献』的人百无聊赖。
心道这献王这次怎么就真的乖乖禁足了。
……
太子府。
监视献王府的人日常回禀,言语重复:「无异样,喝酒,下棋,偶尔钓鱼作画,并未出府。」
周昊点头,挥手让人退下。
没一会,书房门再次被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