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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害,又是什么呢?
「严格来说,他把自己算摘的干净……」
周献的后话还没说完,就见殷问酒猛的弹跳起来。
船身摇晃。
伴随着一声尖叫,她把一只脚伸进了湖里。
那铃铛又烫了,原本挨着肉还能横着脚吊开。
但本能反应下,她去找了水。
这才明白水并不能降铃铛的温度,而打湿的裤脚黏在腿上,还把铃铛巴的死死的烫着皮。
蓝空桑速度极快,见水不奏效,挑起她的腿,短刀划过,连裤脚带红绳精准无误的抽了出去。
周献把她的脚架在自己膝盖上,被蓝空桑划开布料的脚踝处,又是一个大水泡。
「你这老祖宗为什么又烫你?并未解怨啊。」
火辣辣的痛感过后,现在是一阵阵的刺痛。
殷问酒回头看蓝空桑手里勾着的红绳,「老祖宗的绳子断了?」
「嗯,断了。」
蓝空桑试探着伸手去触碰,没有热意,甚至因为在水里泡过,还带着凉。
蓝空桑:「我摸着不烫。」她改为整掌握住。
殷问酒伸出一根手指,「我试试。」
才刚碰上,她猛的甩开,这铃铛像刚从熔炉里拿出来的。
周献也伸手去触,并不烫。
「只对你有用。」
殷问酒还有心情闲话,「那是的,毕竟是我的老祖宗。」
周献看着她脚踝处越来越饱满的水泡,「回哪?」
她一时没答,这里是护城河。
正是午后,怨未滔天。
他们在聊卫府的事。
铃铛毫无预兆的发烫。
「周献,它上次烫,或许不是因为青儿的怨,而是……卫清缨阵解。」
周献蹙眉不语。
「此刻再烫,或是因为我们在细聊卫府之事,所以……还是因为卫清缨!」
没有目的地,卷柏的船也停了。
周献问道:「老祖宗的指引是卫清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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