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妯娌两招呼过后,朱婉卿冲殷问酒开了口:「殷姑娘,听闻你卧床两月多,如今可是大好?」
太子与太子妃二人的关系,殷问酒问过周献。
总而言之,外人看来,说不出不好来,算是恩爱和睦。
但内里,他就不知道了。
殷问酒不知道朱婉卿对周昊干的事了解多少,她回道:「老毛病了,时好时坏。」
「殷姑娘看着也到了适婚年纪,我见七弟这次不是打闹,姑娘不考虑咱们也做个妯娌吗?」
宋念慈接话:「皇嫂来前,我也正劝着呢,问酒是楼家表亲,皇太孙妃是楼家嫡女,她若是嫁给七弟,亲上加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直往逼婚上赶。
殷问酒又饮了杯酒,才道:「考虑着呢,周献那张脸长的确实惊人,但我这人图洒脱,不愿做什么王妃。
规矩多的要命,束缚啊。」
她口不择言,让两个女人都停了声。
宋念慈:「说起这个,确实烦的很,说句不怕皇嫂笑话的话,我更愿意做那偏远山区的知府家小姐。
夏日里穿着衣裳泡山泉水,光着脚丫被刮破,爹爹追着我骂我的日子都是自在的。」
朱婉卿愣了一下,她做太子妃近二十年,早已不知道面具下那个自己,原本是什么样。
宋念慈天真无邪的口吻还像个孩子般。
让她想起了那个有身孕的女孩。
「说些孩子话,」她伸手在宋念慈肚子处虚虚抚摸了一下,「忘记肚子还有个小孩了?」
宋念慈拉着她的手紧贴上小腹,「可能是才不到两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这样的动作很亲密,朱婉卿面上挂着笑,「听闻你并不孕吐,这就算再好不过了,以你的小身板啊,最少得到四五月才会显怀。」
朱婉卿自己不能生,但周时衍的生母是她全程照看下来的。
也算有经验。
「起初也是吐的,难受的很,还得多亏问酒呢。」
朱婉卿看向殷问酒:「殷姑娘确实本事大。」
殷问酒顺势接话过来:「上次为太子妃算卦时正是气头上要价高了些,今日便送太子妃再问一卦吧。」
朱婉卿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周昊今日对她下的目标便是,想办法再问她一遍小女儿的事。
她装作思虑一番,「还是问她吧,我小女生产可会顺利?」
殷问酒作势掐起指,显得专业。
「并不顺利。」
朱婉卿还没思虑出下一句该怎么问,就听殷问酒继续说道:「母体现在不太安稳吗?」
这都能算到?
朱婉卿点头,「这些日子倒是好了些,但我看着还是……憔悴。」
殷问酒的手指还没放下,她故弄玄虚,「你给她吃了一味药,才得见好吧。」
朱婉卿柳眉拧起,轻点了头。
她也不知道那药是什么,但周昊千叮咛万嘱咐极其珍贵,再无所求。
她谨慎保管着,每日羼在羹汤里给那女孩用,连太医也不知道。
「可那孩子既不是你的,也不是周昊的,为何如此重视呢?」
殷问酒再次开腔,让朱婉卿惊讶不已,「这是算到的?你不是不算皇家吗?」
若是单算朱婉卿,她生育不了,这孩子不是她自然不是秘密。
「确实不算皇家,只是我认识那女孩,纪梨,应天府人。」
:姐姐,你叫我小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