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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吗?
两人都默契的没插话。
周献还在继续说着,「一个文人,突然会舞一套剑法,没有鬼上身这件事,那就只能是本来就会。
为什么要瞒着?大概是教他的人不方便透露。
还有一点则是,他高中进士,大病之年正好是卫家出事当年,也在五年前。
沈邺会舞剑我是与你一同知道的,信息不多,往这上面去猜已是想的大胆。」
楼还明喃喃道:「岂止大胆!这丶这谁能想到啊,也从未听说国公府与卫家多有来往啊!」
周献看着殷问酒的脸,笑眼中带起三分亮,「所以不是有意瞒你,我也从未听闻,毫不知情。」
殷问酒有意避开他的眼神。
「今日这趟格外顺利,被我探出那人是卫清缨后,他关心的是此事不能对外,不为别的,因卫清缨与你有婚约,他担心对她名声不好。
另外依他所说,他未对卫清缨表明心迹,而卫清缨眼中也无男女之情,二人只是知己。」
楼家两兄弟审视着周献的表情。
献王与卫小将军的婚事,定的很早,两人在上京城也常同进同出。
如今突闻沈邺这事,倒有点像背着周献瓜田李下的意味。
当事人还点评道:「大概是知己有过,倾心不足,清缨从未与我提及,若是普通知己,该不至于瞒。」
殷问酒:「在没有卫清缨之事前,你已决定此人能用?为何?」
周献笑道:「无他,我看人一向很准。」
这话说的是沈邺,他眼里装的却都是殷问酒。
换来人一记白眼。
「知也,明日便可开始造势。」
……
酒喝到最后,楼家两兄弟很没眼力劲的好不简单走了。
周献垂着眉眼,「小酒儿,我一日未食,真的不能赏碗面吗?」
这话听不出真假,殷问酒还是让小厨房做了碗面来。
简简单单葱油挂面,周献吃的很香,一副饿急了的模样。
「你不是进宫了吗?山珍海味没吃上半口?」
提起这事,周献吞完最后一口面,招手让卷柏把龙须酥提来。
「你看看,能分出是何毒吗?」
龙须酥细如发丝,殷问酒伸手捻了几丝放在鼻尖,还是香的。
「又是你那母后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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