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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再接再厉,一副要好好发展妯娌的架势,
「是吧,如果一个人在你这里得到了特殊,那他就是不一样的!」
殷问酒还是疑惑,「是吗?」
「你觉得他这些动作都不算亲近的话,怎么样才是亲近呢?」
殷问酒回想着,周献这人在她面前常不正经,明着耍滑,假装委屈。
一口一个王妃,小酒儿,脸红什么?
没事勾她一缕头发玩上半天,黏糊的很。
如宋念慈所说,没事捏她的脸,握握她的手,摸摸她的头。
但也仅限于此。
她斟酌半天,想着怎么措辞自己这特殊的癖好,
「我时常难睡,被很多脏东西吓醒,压着,只有贴他近些,挨着他才能好睡。
所以睡着后,总会不自控的黏着他,你可懂?」
宋念慈憋着笑:「懂懂懂,你继续说。」
殷问酒双手一摊,
「还说什么?他就躲我啊,让我自己睡啊,一天天的耍嘴皮子功夫,实际恨不得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念慈笑的前俯后仰,捂着小腹,「哎哟,笑的我肚皮都抽紧了,不要紧的吧。」
殷问酒手也没伸,「不要紧,你身体底子不错。」
宋念慈笑的更没顾及,殷问酒也不管她,等她笑完了才问:
「何解?」
第190章离开
何解?
宋念慈反问她,「你想解什么?」
「解什么……」
「解什么?」另一道声音响起,红鸢。
宋念慈肉眼可见殷问酒更烦躁了。
她咬牙切齿道:「你怎么又来了?千南惠也不管管你?」
红鸢还是一身红衣,面料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光滑与清凉。
「空桑?」
蓝空桑不知道躲在哪里,传来声音,「我烦她,能杀得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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