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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也不答。」
「殷问酒,你怎么病一场像换了个人似的?」
「还有人上赶着找骂?」
小厮见着船停靠过来,忙举了伞来迎。
红鸢哼一声仰头上岸,走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船继续游荡。
蓝空桑抱着双臂,难得开口问了一句:「有事?」
殷问酒「哟呵」一声道:「有好奇心?」
蓝空桑:「……有。」
殷问酒有事没说,她再迟钝,都反应过来她对红鸢的态度有变。
作为当事人,感受自然更加明显。
她不深究,她也不明说。
两人跟打哑谜似的,互相试探,彼此防御。
殷问酒没第一时间解释,她勾出脖颈里的铃铛,捏在手心仔细揣摩。
「空桑,我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们如此对待。」
见她还不想说,蓝空桑也不追问,直接问道:「所以还要死吗?」
「要啊,人固有一死,不过想死个明白,但眼下我还弄不明白。」
蓝空桑点头道:「不想说就不说。」
连蓝空桑都有好奇心的事,那几位更甚。
天还未黑,几人便在苏合院聚了个齐。
周献:「这天除了雨不停歇,所有环节都没出任何岔子。」
楼知也:「今日问酒出现在侯爵府喜宴的事已经传出,但这一日确实除了雷雨,没旁的凶兆,加之那位的慷慨,坊间无不美言。」
说直接点,便是站殷问酒的声音减少了更多。
好在她今日出席婚宴,若是还卧床不起,倾斜只会更加严重。
楼还明:「阴生子出,这一日,必然是凶啊!」
但旁人哪里知道阴生子的事呢,这事压根没法解释。
周献见她不言语,伸手去握她的手,「怎么了?身体还难受?」
殷问酒没有挣脱。
「这次又是为何而晕呢?期间我不止一次拿铃铛试探,没有发烫,不是清缨?」
「是她,你也不是时时刻刻拿铃铛在试探。」
周献白日里,肯定要去忙旁的事。
「也是,是她怨魂动荡不安导致?所为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