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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说,先吃晚饭。」
他这才笑着拉过她另一只手,仔细擦起来。
蓝空桑在一旁直接泡在水盆里来回搓着,搞不明白这两人洗个手都要擦上这么老半天。
卷柏适时给她递上干燥的手帕。
一顿饭殷问酒没吃下多少,酒倒是喝完了两壶。
「你如此吃饭,晚上便再补上一顿。」
殷问酒横他一眼,心烦王氏若是催婚老妈子,周献就是催饭老妈子。
「你都猜到了吧?」
周献放下碗筷,「猜到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等小酒儿解谜呢。」
「我今日去见宁可人,她连千南惠叫千南惠都不知道。
但有一点,千南惠不在苗疆的日子可以按年来算,但五年多前,她近两年未去,就是最长的时间。」
千南惠消失在苗疆,消失在上京城的日子,在哪里?
两人目光对上。
周献眼中并未有多惊讶。
这人的聪明劲可怕的很!
她直言道:「所以我怀疑千南惠就是苏越这件事,你怎么看?」
周献:「不是没可能,而其中道理你必然比我肯定更多。
五年多年正是你在云梦泽醒过来的时间,你说过,她在云梦泽教你,不到两年,也正好是千南惠消失在众人面前最长的一段时间。」
殷问酒酒杯没放,最初她有多难以置信,眼下依旧不减分毫。
她又仰头灌下满杯酒。
周献提上第三壶酒,为她倒满。
「除了时间符合,还有什么疑点让你怀疑?」
殷问酒:「回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便从未有过针锋相对的状态,如同多年老友似的,恨不得端把椅子坐下好好聊聊。」
这话,她之前说过。
千南惠给她的第一印象,比她想像中差太多。
她随和的不像话,她们之间的对话也同样随和。
你来我往的,有问有答的,和谐的不得了。
陆澄要杀她,千南惠不让。
她只说惜才,也敬她的能力三分。
「这是其一,还有一点,千南惠叫了我好几声丫头。」
「你师傅也这么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