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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个各种缘由出来啊!
殷问酒难受的把头扎在周献肩上,「等你们找到人再说吧,懒得想了,累了,困了。」
楼知也:「各城门处已经派人守着,连周昊也派了人。」
周献:「拦不住,毕竟上面还有那位。」
「那孩子新生,现下也只能算个普通孩子,还没到能说话算卦的年纪,她会养在身边,还是放在宫里养呢?」
殷问酒蒙声道:「放在宫里,才是最安全的。」
楼知也:「以什么身份呢?」
周献:「估计就快知道了……」
……
几人走后,殷问酒酒劲彻底上头。
桌面上加上另几人喝的空酒壶,摆了十好几个。
周献轻拍她的脸,「能走吗?」
人没有回应。
蓝空桑还坐在原地没动,难得深思。
「那种情况下,是不是可以不听她的命令?」
周献笑道:「是!你想她死吗?」
蓝空桑:「不想。」
周献:「那就一切以她活着为前提的听令。」
蓝空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周献一手搂着殷问酒的肩,一手抄进她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殷问酒好酒,酒量同样过硬。
今日喝这些,远不至于不省人事。
人在心情郁结时,果然容易醉啊。
他轻手轻脚的把人放在榻上。
丫鬟端来温水,他亲自帮她擦了手脸,刚想让人给换身衣服,殷问酒抬起一只眼,「要沐浴。」
「忍一忍,我怕你沉水里。」
「那一起。」
周献:「……」
「真不当我是外人啊。」
她又瞌上了眼,「不当啊,当内人。」
周献苦笑,「是泡药浴还是牛奶鲜花浴?」
「要在药浴里放鲜花。」她还是醉态,说话嘟嘟囔囔的含糊不清。
最终周献并没有在药浴里放鲜花,她也并不记得了。
乖乖的趴在桶边沿,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周献坐在外边,双手撑在桶沿上随时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