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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考啊,我会给你答案。」
「天下术法,细分门派,南北各有不同,而钦天监之所以能有如今之位,第一脱不开的便是同门无保留。
姑娘进钦天监,若是还想藏掖着,自然不行。
同理,也可广学别的门派术法。」
殷问酒反问:「所以钦天监内,各类术法都有?」
梁崔日语气自豪:「当然,藏书众多,而能看多少,专攻何派,分级而论,全凭姑娘本事。」
殷问酒想起云梦泽那满墙的书阁。
分门别类,应有尽有。
师傅说:「术法分派系,学者无禁忌。常有老人言,专攻为精,在我看来不如杂学。」
她把玩着戒尺,冲着书墙懒散的画了一个圆,「但是,我不喜欢杂乱,每本书应该在哪,都刻在我脑子里,放错一本,一戒尺。」
温温柔柔的声音,动不动就是一戒尺三戒尺的威胁她。
殷问酒一排排扫过,眼花缭乱。
「这些都要看啊……」
「死读书也不是我的理念,你可以先选择你爱看的。」
她爱看的,当然是闲书。
苏越藏书里,稀奇古怪的闲书不少。
她沉在各类闲书里好几天,直到一戒尺落在掌心。
「没用的小东西,我让你选的是术学。」
殷问酒辩论道:「那些话我都看不懂,能选出什么好看的来啊!你自己没说清,还有理打我!」
苏越转着戒尺,问她:「叫我什么?」
「苏越?」
「越姨?」
「苏姨?还是苏奶奶?」
苏越:「叫师傅。」
殷问酒:「为什么?我又没想拜师。」
苏越:「我也没想教你,既教之,便得负责,你若有一天能出云梦泽,说起是我徒弟,岂不是要丢我的脸。」
殷问酒:「那你就别教啊,我就做客栈的小二。」
她的戒尺磕上殷问酒的额前,「那你想死吗?」
「祖训有言,非门下弟子,不可教之,仪式便简单的走吧,端杯茶来,磕完三个响头敬来,尊称一声师傅即可。」
彼时的殷问酒年纪不大,脾气已经很倔,她并没有听话照做,也欺负苏越明显是个好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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