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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云川应好,转头又问周时衍,
「殿下,殷姑娘的医术是上京城公认的好,若是不介意,可请她为你把上一脉,调理调理。」
本以为会费些功夫,或直言才能看上这位皇太孙的脉象。
谁知他竟直接同意,还问殷问酒:「殷姑娘不介意吧?」
「医者仁心,当然不会。」
周时衍伸了手腕出来,殷问酒双指抚上,直至眉头越锁越深。
他笑的柔,「殷姑娘看着脸色不太好,便是,我不太好吗?」
殷问酒收了手,「殿下的身体,确实需要好生调理。」
周时衍:「可否劳殷姑娘开个药方来?我定遵医嘱,好生调养。」
「殿下这症状,多少年了呢?」
厅内好几人,她问的并不直接。
周时衍道:「记不清了,七八年,还是九十年?」
楼云川插话道:「若是不方便,二位可去我书房细谈病症,殷姑娘有神医之称,我这身体御医都直摇头,这还不到十日在她手中便转好了。」
他像力求让周时衍相信殷问酒乃旷世奇才,还起身蹦躂了两下。
周时衍:「无需,看来殷姑娘已然明了。」
殷问酒毫不遮掩自己的满脸疑惑,「想来殿下对自己的病症颇为了解,太子与太子妃也没少费心吧?」
周时衍笑着摇头,「他们并不知情,今日在场的几位还请为时衍保密,算不上大事,省得他们忧心。」
周献同楼云川虽不明所以,还是应了声好。
殷问酒坐回椅子上,继续打量周时衍,「平时为殿下调理身体的,是宫里的御医?」
「是,算不上调理吧,不过是日常的平安脉。」
「看来殿下还是不注重自己的身体。」
周时衍无谓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总的来说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不是吗?」
殷问酒憋了半晌,才道:「也是。」
这茶,闲喝到楼兰过来才结束。
她次次见殷问酒,都难免逞个口舌之快。
此次却只扫了一眼,还搭上一句:「听父亲说康复之快,全靠表姐医术高超,兰儿谢过表姐。」
这才新婚多久?表姐都喊了出口。
殷问酒吃惊在她的驯化之快。
十六岁的小姑娘,梳了已婚妇人的发髻,妆容也更加沉稳,整个人与之前相比像是换了个人般。
「兰儿妹妹客气。」
……
两人走后。
楼云川迫不及待问道:「殷姑娘,皇太孙的身体是如何不好?」
殷问酒没着急答,看向了楼知也。
楼知也是随着楼兰一同来的,他冲殷问酒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
「点什么头?你细细说来啊。」
楼知也耳根臊红,「有过,虽次数不多,但也行。」
这回换楼云川听不懂了,「知也你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