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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你这人怎么……」后半截话,她噎了回去。
「我这个人怎么了?」
「……压根就不是个好人!不是要毒哑我就是要毒聋我!」
红鸢刚哭过的眼眶丶鼻尖,都还红着,显得委屈的很。
「别说屁话,回答我,你知道我不开玩笑,说杀了你也就杀了。」
红鸢的手条件反射摸上后腰。
她说来一刀就是一刀!
这女人,哪里像惠姨说的那样!
「她就说要出门一段时间,我若是无聊可以找那个养蛊王的姐姐玩。」
「空桑。」殷问酒朝蓝空桑伸手,手心便落下一把短刀。
然后蓝空桑的手又像钳子一样,把她定在凳子上。
「你干什么?喂,楼大人,你是官啊,就容她光天化日下杀害良民?」
楼知也:「大周律法,刺杀皇子,格杀勿论。」
红鸢炸了,「楼知也!你睁眼说瞎话啊,我刺杀皇子了?狗男人,再不喜欢你了!」
她喊着喊着,眼泪再次喷涌而出。
断线珠子似的往下砸。
「有病!你们都有病!好起来让人叫姐姐,带人玩,转头就要毒要杀,神经病!」
殷问酒叹了口气,「你这小孩怎么软硬不吃呢?」
红鸢吼道:「你给软的了吗?」
殷问酒:「带你玩,护你在楼府,给你育蛊的书,还不够软?还要怎么软?」
说来也是,她没得回嘴。
「不想她死就快说啊!哭顶个屁用!」殷问酒一刀扎在桌上,吓了她一跳。
红鸢声音弱了不少,「她为什么要死?受伤了?」
殷问酒:「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她,我想她必然也同你说过我不会害你,你结合起来想想?能说了吗?」
红鸢还是不放心,「你既然不会害她,她若出事,为什么不主动寻求你的帮助呢?为什么要躲你?」
「这我得见到她再问,她是我师傅,目前是猜测,因为她还没认,但在我这,十有十是结论。」
「因为你背叛师门了?」
「…………我的耐心只有一句话了。」
红鸢又拿帕子擦了好几把脸,才终于下定决心道:「你肯定是背叛师门了,这样就能解释清楚,惠姨走前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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