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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呢。」
殷问酒语气得瑟的不行。
「凭什么教你不教我啊?我要是能学,肯定比你厉害。」
「是是是,鸢鸢,你怀疑过她是你娘吗?」
「她不是!我说过了!」
「行行行,声音小点,」殷问酒一副怕了她的模样,忍不住又追上一句,「为什么这么笃定呢?」
提起这事,苏鸢的脸色又变的不自在起来。
「这事重要吗?总之不是。」
不是母女,为何要为她起苏姓呢?
苏越,又真的是她本名吗?
而她现在,又去了哪里?
终于聊开,虽然苏鸢什么都不知道,但也不算一无所获。
殷问酒大发善心,同意了她要楼知也带她出去放风的诉求。
楼知也:「……」
……
自刘素和怨起,殷问酒便一直住在献王府。
入夜。
两人携手回府时,门房称前厅正等着一人,太子周昊。
周昊饮过三杯茶水,才见着拖沓着步子,手牵着手的两人回来。
「皇兄久等,怎么也不提前派人来通传一声呢?」
周昊自上次跑来发了脾气后,这些日子眼里就没容下两人。
连他们见了赵后一事也没做打听。
他放下茶盅,哼笑道:「七弟还真是闲着忙啊。」
又闲又忙。
既不上早朝,也不见人影。
「皇兄有事说事,问酒她累了,我们还得早些回房休息。」
周昊十分不解,皱眉道:「殷姑娘,你既不嫁,又何必轻贱自己?」
殷问酒很不客气:「大晚上当爹来了?」
周献闷笑出声。
「周献,我有话单独问你,让你的女人走!」
「你当我想来见你?」要不是她脱不开周献的手,别说走,压根就不会来。
「殷问酒!你眼里当真没有我这个太子?」
周昊气极了,他乃一国储君,何曾受过这等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