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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空桑开了门,「这么快?」
她视线轮转,「周献呢?」
楼知也护着宋念慈答道:「还没入宫,禹王妃说要先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
宋念慈停在她面前,被蓝空桑这一声吼吓到一颤。
她稳了稳心跳,镇定开口:「楼指挥使说问酒肯定自己不会死,我们要信她,不可贸然行动。」
这话不假,但宋念慈是没亲眼见到她那副痛苦模样。
若是见到,自然也镇定不了,关心则乱。
「深夜敲宫门,还是因一位并未定下的未来王妃,哪怕今日让我们把七弟叫出来了,传出去于七弟必然不利。
那些依附于他的势力,会如何评判他儿女情长为首的行径?
一个未定下的王妃,就敢深夜敲宫门找人,可见平时被献王娇宠到何等地步。」
这些话在马车上时,宋念慈便与楼知也说过。
说的在理。
但蓝空桑哪里听的进这些,她只管殷问酒一人。
「你不去是吧?那在这看着,我去太子府。」
宋念慈小小的人,还得仰头看她,「蓝姑娘,这个办法更不可取!就算你能突破太子府的重重阻碍,把太子困在这房里,什么都不做?
以他的多疑,必能察觉出什么,问酒在他那便多一处弱点,若是以皇子争斗,困七弟来拿捏她呢?」
蓝空桑一张脸冷的出冰渣子来。
「这不行那不行,你说个可行的法子来。」
宋念慈好脾气道:「你先让让,我进去试试。」
蓝空桑退了两步,放人进门。
床上的人七窍又有了新的血迹,加上满床的符咒像一床被子压着她,看着实在惊心。
宋念慈快步过去,「若是皇子可以,那皇孙呢?此事问酒有说过吗?」
楼知也:「没有,庭骁只交代了禹王和太子。」
蓝空桑:「没有,她见过那个皇太孙,并未说什么。」
宋念慈也拿手在她鼻息处探了探,喘着气的。
她又拿一旁的帕子给她擦干血迹,「我肚中有皇家血脉,找周时衍比找那两位要方便很多,试一试?」
「周时衍没用。」楼知也道。
「为何?」
「早几日,问酒为他把了脉,阉人,且现下我们怀疑那天所见的周时衍,到底是不是周时衍。」
「你有用,她没再流血了。」蓝空桑突然道。
宋念慈回头看人,刚才为她擦干净的脸上,眼角干净,连血丝也没再渗出。
她高兴道:「那那丶那我还要做什么?」
蓝空桑:「贴她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