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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则已经伸手扶上宋念慈的脉,她每次见她,这是必做的。
「还是心浮气躁的很,忧心周禹?」
宋念慈抿嘴点头,「自然忧心,边漠地远,一封书信来回至少一月半,哪怕收到捷报都是一月前的事了。」
殷问酒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伸手摸了摸,「他征战五年,战功赫赫,还有你和孩子在家里等着,必然会拼尽全力回来的。」
「倒是你,再这么忧心下去,把自己愁出毛病来才是危险,你现在一人两命。」
她故意说的严重些,让宋念慈注意宽心。
「好,我知道啦,就是近日不知怎么……算了,你无事便来找我玩呀,这样我也能分散些注意。」
殷问酒点头,「派人去献王府报个信,今晚我睡在禹王府了。」
「真的!」宋念慈喜到眼里泛光,「那七弟不会寻来我这要人吧?」
「再带一句,别来找我。」
「哈哈哈哈哈,子衿,快快让人去报信。」
子衿高兴着走了。
宋念慈也摸摸自己的肚子,「还是得靠你呀,才能留下你叔母。」
晚饭时分。
献王府的马车还是停在了禹王府门前。
宋念慈忍不住白眼,「七弟,不过一夜,你至于还要追来?」
周献笑道:「嫂嫂莫气,顺道来蹭个晚饭吃,不接人回去。」
宋念慈立马笑开,「子衿,快让厨房再多备几个菜。」
夕阳渐落,天色被染上橘黄。
几人歇在院子里闲来看天。
周献确认道:「确实可行?」
殷问酒:「……行。」
宋念慈打趣:「七弟这是不放心特意来的吧,我与问酒不是已经过了一晚吗?」
「是啊,那时她还没醒,我怕她判断失误又让自己难受了。」
「对了,嫂嫂不常进宫吧?」
宋念慈:「是,母妃走的早,皇后娘娘现在身体也不好,免了所有请安问好,许久未去了。」
周献:「如今后宫之中,纯贵妃掌印,嫂嫂可否寻个机会进宫,带问酒去见见纯贵妃。」
殷问酒扫眼过来,「她有身孕,不方便。」
周献明白她的担心,左右权衡,还是道:「确实,那便不劳烦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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