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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带着人直接从小秦淮河上游坐船往春榭潮去。
卷柏撑船,蓝刀客抱臂站在船头,面无表情的冷淡。
秋风吹起她的衣摆与发尾,是英气十足的飒爽。
「你没力气?」
英姿飒爽的人突然侧头问他。
卷柏手下慌乱,抓紧摇起船桨。
速度猛的上去,蓝刀客依旧站如松,殷问酒一个不稳往周献身上靠去。
周献自然的伸手搂扶。
殷问酒淡定的把自己摆正,还在他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示意:爪子可以拿来了。
周献笑着松手,「小酒儿,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周献看着她藏不住的耳垂,明显泛红,但并未点破。
自前几日说完那些话后,这人最近『装腔作势』时便更难隐藏。
每每他想借着氛围良好再深入探寻几句,她不是要睡了,就是要去忙了,再不行,赶他去忙。
各种逃避话题的深入,周献也不懂,但也不想逼的太急。
徐徐图之。
「蓝刀客和卷柏,卷柏喜欢你家蓝姑娘,这事你怎么看?」
殷问酒噢的一声,「凭本事的事,我能怎么看?我拿眼睛看。」
「蓝刀客的身世,过往,你清楚吗?」
她们主仆二人,一个赛一个的神秘。
殷问酒疑惑看他:「怎么?」
「我在想以后啊,他们二人也不可能一直跟着你我,总要有自己的生活,我为卷柏打探打探消息,往后他娘家何处,可能常见面。」
他说的好笑,一副要嫁姑娘的模样。
「想太远了,我家桑桑可不好骗。」
「那酒酒呢?」周献的声音忽低下沉。
盯着她眼底情意毫不隐藏,「酒酒,好骗吗?」
这两声酒酒,像带着某种魔力,把人听到迷糊。
「酒酒这么聪明的脑袋,」他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应该……一定捋清楚了吧?」
小秦淮河两侧早早的亮起红灯,在她眼里发出明亮的光,她还是一副呆傻模样,很好欺负的模样。
周献心尖颤动,喉间不自觉滚动,拿指背扫过她纤长的眼睫,「嗯?给个判决?」
殷问酒痒的往后缩,如梦初醒般,「什么判决?」
「我,你想不想拥有?」
「想,天然的屏蔽……」
「酒酒,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