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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你这么难受是因怨吗?」
她点了点头。
「怨为何能影响你?你才是它们所畏惧的人。」
「一时……半会,说不完,尸体先放在兵马司,我们明日再聊……哪里找……你?」
梁崔日虽看不到怨,但也知道白日里怨气得躲着日头。
「我去找你,能避人耳目些。」
「好,胡记堂等。」
梁崔日为程十鸢盖上白布后,两人才推门出去。
周献立即迎上去,直接揽住殷问酒的肩,「还好?」
殷问酒也不客气,环着他的腰,把一半重量挂在他身上,「还好,回去。」
梁崔日以极快速度换了张脸,先走一步。
殷问酒同楼知也交代着:「还是那句话,尸体务必存放好,另外派人把苏鸢送回楼府,如有新的消息即时告知我。」
楼知也:「好。」
苏鸢有些不愿。
她十四年来可谓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很。
虽惠姨常一年半载不现身,但这世间有亲人在,和孤苦无依区别甚大。
「殷姐姐,我可以跟着你吗?」
「不可以,比起献王府,楼府对你来说更安全。」
怕她不理解,她又补充道:「在楼府只是与我的关系,住在献王府,那就是与皇子党争扯上干系。」
苏鸢没再说什么,红肿着眼睛,一步三回头的随护卫走了。
……
献王府。
殷问酒这拖后腿的身体沉在药浴之中。
魂飘魄散的感受明显。
她一头扎进水里,意图能清醒几分。
一道屏风相隔的另一面,周献一句话问完迟迟没有回应。
「问酒?」
「殷问酒!」
「我过来了。」
还是无人应声。
周献心中一紧,忙绕了过去。
看到人沉在水中的一瞬,心跳几乎停滞,他一把把她从水里捞出。
惨白如鬼。
好在,眼睛还眨着。
周献紧张道:「我要怎么做?」
他慌的很,最终似乎连殷问酒都不得不认,那具女尸就是苏越。
在周献这里无疑等同于,她命不久矣,是真的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