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半晌无人应答。
苏鸢在门前喊道:「是我,红鸢,快开门!」
还是无人应声。
「这么快?」
蓝刀客短刀直出,削泥一样开了门栓。
「哎哟,殷大善人呐,您这又是做什么?」
看门小厮一副崩溃模样,「小的听着声了,如厕呢,就晚这么一步您何至于就拆了门?」
小厮还是那个小厮。
不兵刃相见的时候,他小厮做的如鱼得水。
「这门,您看……还是得赔吧。」
「赔,千南惠人呢?」
那小厮疑惑道:「姑娘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人不是被你们带去兵马司了吗?」
这回换殷问酒疑惑了,「你怎么知道那女尸就是千南惠?你见过那张脸?」
小厮笑的诡异,「当然,死都记得,单看她的眉眼,我就肯定!」
他恶狠狠的看向苏鸢,「红鸢姑娘,她都死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苏鸢缩了半个身子藏在殷问酒身后,「小南哥,你怎么这样看我?」
殷问酒直奔主题道:「你们是被千南惠下了蛊毒,才听命于她?」
「是,那女人的蛊实在要命!」小厮咬牙切齿,可见遭受过不少的苦。
「她死了,你们的蛊毒便自解了?」
「姑娘不是在也在春榭潮试过吗?想来该是擅蛊之人,饲主已死,蛊虫必死,可不就自解了。」
苏鸢揪着殷问酒的袖子,低着头不言语。
他们以前待她的好,都只是因为受困于蛊毒而已。
「那这春榭潮,究竟谁是老板?」
小厮不答反问,「我倒是好奇,殷大善人为何总和那个巫女有所纠缠,姑娘这名声,也不怕被污了去。」
殷问酒直接发令,「你伸手。」
小厮并不依,「光天化日,殷姑娘想做什么?」
「为你探个脉啊。」
不等小厮再说话,蓝刀客直接上手擒人,把手腕伸到她眼前。
「今日怎的,袖箭都不掏了?」
她双指抚上小厮的脉,笑的好看,
「蛊毒哪里是脉象里能看出的,你既解蛊,我再送你一只吧。」
一只褐色丑陋的小虫自他腕间上很快扎入血管内,甚至还能看得见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