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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轻笑道:「不用谢,我还拿你一魄呢,你亏的很。」
「这位丶这位小姐的师傅,您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王前忍不住出声,话落便被楼还明凶了,「住嘴,也不看看时候。」
王前瘪嘴,认识了十几年的兄弟,如今这般女声说话,换谁心里都别扭嘛。
「恩人,这一魄我自愿赠予问酒,如今他们二人还请恩人出手相救。」
楼还明不是没见过千南惠,哪怕殷问酒说她就是她师傅时,楼还明也没有如此敬意。
这人当真神奇,她愿意做谁,便是谁。
外在,容貌,性情,哪怕说话的语调,为人处事的三观,都全然不同。
她一个人,活成了完全独立的好几人。
连带着旁人对她这一个人都能产生区别待遇来,这才是最厉害的。
苏越拿着江南女子的柔,「一物换一物罢了,恩人配不上。」
「闲杂人等,都出去吧。」
楼知也是踩在这句话上到的。
这个戴着卷柏的皮,说话的是谁?
「苏越?」
她扭头应声,「嗯。」
然后又重复上一遍:「闲杂人等,出去吧。」
王前自认闲杂,转头喊上宋念慈:「禹王妃,咱们出去吧。」
宋念慈:「我得留着吧,给问酒做屏障符。」
苏越看着她的孕肚,温柔道:「不用哦,你脸色不太好,要好好休息休息。」
楼还明:「我得留着吧,魄体离得近些,总有益处?」
苏越:「也不用哦,我喜欢清净。」
她拿扇子一点,「桑桑留下就好。」
蓝空桑不发言,她当然不会走。
最后房间内只剩两个昏迷着的,两个站着的。
门外,楼还明问楼知也:「御医什么时候来?」
楼知也:「明日一早,眼下要想想如何瞒下问酒也昏迷不醒一事。」
楼还明不解:「今日守灵三日期已到,陛下肯放人除沈大人言语逼迫至此外,想来那术法必然已无法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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