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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白却是连看她一眼都懒得看,只又躺回床上,伸手在床上摩挲着,等摸到个空酒坛,才像找到了定心丸,把它紧抱在怀中,跟抱稀世珍宝那样小心至极。
他咂摸两下嘴,小声地说两句没人听得清的话,随后就翻过身,背对着一脸埋怨的李凝艳。
不多时,床上就传来他均
匀的呼吸声。
小玉提醒道:「皇妃,地上凉,您还是先起来吧。」
经她提醒,李凝艳终于想起自己还跌在地上,扶着小玉的手,慢慢站起来。
她抬步间都有些踉跄,幸而小玉及时地把人扶住。
直至走出房门,到外头吸了口冷气,李凝艳才觉着她人算是重新活过来。
小玉边搀着她,边劝解道:「殿下只是喝了酒神志不清,所以才会不小心打您的,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那是不小心?你是瞎了吗?!」李凝艳狠狠地剜一眼小玉。
小玉立马抬手抽起自己的耳光,连声回道:「奴婢错了,奴婢说错了,还请皇妃饶恕。」
她一下又一下地打,直打到两颊泛红,肿胀起来,李凝艳才想起来叫她停。
「去吩咐人准备马车,我要回一趟国公府。」
「是,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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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艳自从出嫁,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几乎少有回来的时候。
苏明秀骤然见到她,还没来得及高兴,瞅见她脸颊一点红痕,就紧张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凝艳方才还能强撑着镇定,这会儿见到苏明秀,委屈跟心酸就一齐涌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就哭诉道:「娘,表哥打我!」
苏明秀心疼地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好一阵儿,才说:「哎哟,苦了你了。」
「可不是吗。」李凝艳说着眼泪就下来。
苏明秀忙掏出绣帕,正要与她擦,李启源就从外头迈步进来。
他一屁股坐到最上头的主座,什么话都未说,只沉着张老脸,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哭哭啼啼的李凝艳。
苏明秀受不了他这做派,出声道:「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也不关心关心!」
「她哪里需得着我关心,」李启源冷哼声,不光不关心李凝艳,反而斥责道:「哭哭哭!成日就知道哭,你除了哭还会什么?!」
李凝艳被他响亮的嗓音惊到,眼泪硬生生止住,抽抽噎噎的,愣是不敢再发出一声哭泣来了。
苏明秀本就心疼女儿,见李凝艳这样,心更是跟刀割似的,忍不住开口:「你成日就想着你那高官厚禄,半点心肝都没有,凝艳在外头受了苦楚,哭个两句三句,有什么要紧?」
「你倒是有本事怪罪起我来了?」李启源指着她说:「你满头的珠翠,还有身上的绫罗绮缎,哪个不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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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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