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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再你一言,我一语的,事儿自然就长了翅膀飞出高墙,没多时,弹劾的奏摺就摆到了秦景桌案上。
秦景年底解了秦飞白禁足,就是指望他能在新年开个好头,谁料他被放出还没几日,不光没给自个儿开个好头,连带着牵累皇室颜面扫地。
秦景生了大气,言语都要化作利剑,王勋光是听,都觉能把大殿下骂得皮开肉绽。
当然,那是在秦飞白神志清醒的情形下。
秦景的诏令是突然有的,秦飞白收到消息时,人还搁青楼待着,所以被带到养心殿时还精神怏怏,眼睛眯瞪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酒味儿,说话也含糊不清:「儿臣......儿臣......」
他支支吾吾半天,别说是争辩,连句完整的话都冒不出来。
秦景听得火气上涌,顺手拿起个瓷器,发狠掼到地上。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总算是让秦飞白清醒点,他连忙出声道:「儿臣错了,儿臣知罪!」
「光是知罪有什么用?你知不知言官在奏摺里是如何参你的?说你不光刚愎自用,饰非拒谏,还出尔反尔,自食其言!」
秦景脸色铁青道:「从前为小倌儿,今日为女妓,后日丶大后日又要为谁丧志,你倒是给朕说说!」
这时,有小太监说:「皇上,李国公来了。」
秦景沉着脸看着走进来的李启源,意味不明地说:「你消息倒是灵通啊。」
一句话说得李启源是惊悸十分,忙跪下解释:「臣只是有事要禀告皇上,恰遇上大殿下在罢了,实非闻讯而来,请皇上明察!」
他掏出奏摺,很快将所为之事阐述清楚。
秦景听着听着怒容稍敛,可等眸光一凝,看见秦飞白的堕落脏污相,刚下去的怒火就顷刻燎原。
原先只秦飞白一人跪在下头时,他尚且还能忍耐,等衣冠整洁的李启源一来,两相对比,秦飞白就被衬得越发不像样。
堂堂皇子,竟连大臣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天下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秦景用力地拍案,怒不可遏道:「你真是把朕的脸面给丢尽了!」
秦飞白知道他该开口,可力气使不上,嘴皮子就张不开,再想说话,也跟个哑炮似的。
李启源见秦
景眼神越来越沉,也顾不上别的,心一横就开始替秦飞白求情:「皇上,殿下会改的,您——」
「他从前也说会改,可当真改了吗?!」秦景吼道:「朕看就不该解他的禁足,合该把这个混帐东西一辈子关下去才是!」
李启源脸色一变:「皇上还请三思啊!」
虽然他清楚皇帝的这句多半是气话,可这次是气话,不代表下次仍然是,一个成年的皇子被永久禁足意味着什么,李启源不用想都清楚。
因而他略有思量,就拉着秦飞白一同磕头起来,替秦飞白出声道:「殿下一定会改正的,臣也会从旁敦促,若殿下依旧执迷不悟,再有下次,臣就提着项上人头来见皇上您!」
这是拿性命在立军令状了。
秦景一听,默了好半晌,在李启源心都要跳出嗓子儿之际,才情绪不明地开口道:「那就依你所言。」
他说着从秦飞白身上收回视线,不悦道:「都给朕滚下去!」
李启源忙不迭地拉着秦飞白告退,脚下步履如飞,等离着养心殿远了,他才一把放下拉着秦飞白的手,压着声音问道:「我让凝艳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全没有放在心上吗?」
秦飞白原先几乎是被连拖带拽着走的,这会儿李启源突然撤手,他没停住,还往前又冲了两下,身子摇晃个不停,显然是站稳都难。
他扶着墙,堪堪站稳,打了个酒嗝儿,才结结巴巴道:「什丶什么话?」
李启源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酒气,偏过头,有些焦急道:「还能是什么?」
他又问:「难道凝艳不曾与你说过吗?!」
秦飞白摸着下巴,像是沉思,又像是在糊弄地道:「我不记得她说过没有了。」
「殿下,你!」李凝艳回去会不会说,李启源心里还能没数吗,他见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事,到秦飞白耳朵里跟屁似的,当下脸色青白交加,说不出是着急多,还是气愤多。
他抬起那双精光隐现的眼,认认真真地端详秦飞白好一阵,才皱着眉,不愿相信地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是看错你了么......」
秦飞白不理会他复杂的目光,只愣愣地说:「若无事,我便先走了,舅舅自便。」
他虚虚地摆手,算是打了招呼。
李启源如今头是长在秦飞白脖子上的,哪儿能准他瞎跑,立马两步跟上,抓住他袖口,冷声质问道:「你又要去青楼楚馆喝酒,我方才与皇上说了什么,你不曾听见吗,那种地方以后不许再去,不然,下次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回你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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