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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一愣。
秦香絮也没想到,当即说:「你要做什么?」
她说着伸手:「还给我。」
沈鹤知手稍稍抬高,轻易躲过去后,缓声说:「夫人有孕在身,举烛台这样劳累的活计,还是交给为夫较好。」
秦香絮的手在空中顿住,迟疑会儿才收回,她深吸口气,努力把情绪按捺住,才说:「那好。」
「你跟我过来。」
她领着沈鹤知,去到一个银箱近旁,说道:「你把烛台靠近封条,但别靠得太近,别把封条给烧了。」
沈鹤知看了她一眼,没动。
秦香絮以为他是没懂她的意思,认真地解释起来:「我想看看封条用的胶水遇热会不会融化。」
沈鹤知沉默会儿后,依着她的吩咐,将烛火举到离封条不远不近的地方,让烛火的热意慢慢炙烤着封条。
封条原先还紧紧地贴在银箱表面,可被烛火烤了不久,封条的边缘就慢慢翘起来,这点翘起,像是暴雨落在风静縠平的水面,很快引起波澜。
到最后,整张封条像是从未被人粘过胶水似的,平直而完整地落下来,一点痕迹都不曾在箱子表面留下。
双儿见着这场面,不可置信地捂着嘴,脸上满是惊喜,语气激动道:「公主,这这这......」
秦香絮的猜想得到证实,她喘了口气,感慨道:「幸好,幸好。」
她来时有多么焦急,等沈鹤知把烛台举过去的时候,就有多么慌张。
幸好一切都如她料想中那样。
李成有些奇怪地道:「这是怎么回事,胶水粘得好好的,封条怎么会突然掉下来。」
秦香絮刚要解释。
沈鹤知说:「寻常百姓粘黏东西都用浆糊,但浆糊会随着时间逐渐失效,令封条起不了该有的作用,所以银箱封条不是用浆糊粘上去的,而是用鹿胶。」
李成:「鹿胶?」
「是,」沈鹤知说:「以鹿皮熬制出的鹿胶,久不变质,能一直保持粘性,除非遇热融化。」
「哦!」双儿明白了,「所以刚才封条自己掉下来,就是因为背后粘着的鹿胶失效了!」
秦香絮问着沈鹤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鹤知:「一直都知道。」
「一直?」秦香絮看着他,不解地说:「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没问。」
「我没问归没问,但你既然知道,不该早些说出来吗,」秦香絮拿手指着秦飞鸿,还有他身边一众家仆,说:「你没瞧见我皇兄为着这事儿,都急得焦头烂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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