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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絮将懂未懂地点两下头,又装模作样地扶着沈鹤知练了几遍,问了李成,确保没什么破绽后,才动身去国库。
国库在皇宫北进一千米的地方,四层四重檐的庞然大物,高耸入云,挺拔危峻,老远就能看到色彩辉煌的琉璃黄瓦,在丽日中天下闪着粼粼华光,朱色墙围与之相得益彰,是何等的壮丽磅礴。
通往国库的大道两侧,翁仲静峙,身披甲胄,有麒麟伏卧,称望天吼,神圣威严的气势,似乎能令天地为之一颤。
大道正中,则有面容沉肃的兵士,来来往往的巡走,个个荷枪执刃,黑压压地把附近围得水泄不通,风到这儿都得绕路。
秦香絮托着沈鹤知,低着头,朝大门所在去,或许是因为心急,她步子迈得有些快。
沈鹤知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曼声提醒道:「我是抱恙在身的人,走不快。」
秦香絮「哦」了一声,缓下速度,带着他,一点点挪到
国库的大门口。
魏方海领着那几个官员,早候着了,见沈鹤知来,先是拱手作揖行礼,然后才有些困惑地朝秦香絮一指,问道:「这丫鬟是?」
「我家主子有伤在身,得有人扶着才能走。」虽然这些官员很少见过她,对她不大熟悉,但以防万一,秦香絮还是垂着脑袋,把嗓音压得厚重。
她这作态,很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鬟,碰着大官就开始畏缩,倒是没惹人怀疑什么。
魏方海出于关心,多问了两句:「沈大人是伤在哪儿,严重否?」
秦香絮顿住。
沈鹤知适时替她开口,淡声道:「伤在腰,还好。」
魏方海抚了下胡须,慨然道:「腰确实重要,大人要好好保养才是啊。」
沈鹤知难得有耐心地应声:「会的。」
魏方海跟他又简单寒暄两句,这才掏出金光灿灿的几把钥匙,准备开库门。
秦香絮朝他手的方向看去两眼,很快收回视线。
国库大门厚重巍峨,其上有用于显示帝王威仪的庄严浮雕。
紫气临阙下,神兽跃云中,说不出的气派。
魏方海将第一道门打开了。
原先站在外头,只觉得门宏阔,等进来了,才发现厚度亦超然,说得夸张些,有若天堑般不可跨越,若没钥匙,恐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等三道门接连打开,国库的内里,终于显露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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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飞白的府邸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李凝艳用力地捏着手头的信封,指尖都在发颤。
她红着眼,近乎歇斯底里地说道:「你是觉着你稳坐太子之位了,再用不着我,所以就要将我休弃是不是?!」
与她的绝望崩溃相比,秦飞白端坐在椅上,尽是从容,面对她的质问,他端起茶盅,轻啜一口,缓缓说:「随你怎么想,反正都与我无关。」
「谁说无关!」李凝艳伸手,将那休书撕得粉碎,零零散散的纸花,雪似的落下来,衬得她那双眼更加红:「你得来的一切,全都是靠我父亲,你以为仅凭你就能将二皇子拉下马吗?笑话!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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