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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方海的哭声收敛了些,他抬起头,一双眼黑得深沉:「公主......调查过臣?」
「哪儿是调查呢,我不过就是关心大人而已。」秦香絮娇娇笑道。
魏方海拭去眼角的泪,哈哈大笑了两声,自有股豪爽:「公主的推论确实有趣,但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罢了,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是空的。臣清楚您想救二殿下出来的心,但臣确实不曾行那偷盗一事,公主今日特此来拦臣,怕是要失望而归了。」
「大人真不曾偷?」秦香絮皱着眉,面上显出些苦恼的神色来。
魏方海看见,就知她这小丫头片子没什么实证,不过是仗着公主身份,使些吓唬人的把式罢了,因而更轻松道:「当然不曾。」
「可是......」秦香絮眨眨眼,「我找着大人藏起来了的银子呢。」
「怎么可能!」魏方海迅疾答完,意识到什么,又笑了笑,放缓语速道:「也不怕说些招您笑的话,臣得皇上赏识,幸而位列九卿,如今身份地位已是十足的贵重,食禄从来不缺,何至于为点银子就犯下滔天罪过,祸延祖宗妻儿呢,公主说是也不是?」
「是啊,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点,你说你好端端的做你的九卿不好吗,为何要偷国库?可我后来想通了,你知道我靠什么想通的吗?」秦香絮故意卖了个关子。
魏方海神色如常:「若公主不嫌弃,臣愿闻其详。」
秦香絮却没有直说,转而没头没尾地问道:「大人管理国库多年,依您看,偷国库这件事难吗?」
魏方海昂了昂下巴:「国库把守森严,钥匙又轻易不可得,贼人要偷,自然是难于登天的。」
秦香絮答:「这么难偷,又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贼人居然偷了数回,大人您说奇不奇怪?」
「为了银子,贼人当然是什么都做的出了,公主久居宫闱,不晓得寻常穷人的心,觉得奇怪也没什么。」魏方海很快地道。
「不对,不对。」秦香絮摇了摇食指:「只要偷了国库,不管是一次两次,一两还是万两,都是要杀头的罪过,既然如此,贼人何不一次偷完,反而是积年累月,冒着无数回被发现的风险,一点一点地偷呢?」
魏方海被问住了,一时间没有接言。
「除非......」
秦香絮说:「除非贼人不是奔着银子去,而是奔着不留痕迹去的,因为他深知一次偷盗千万两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才会分成每月丶每年,来一点点地偷。」
她看向魏方海,目光灼灼:「大人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公主金口里说的话,当然什么都是对的了,」魏方海笑着附和,随即话锋一转:「可嘴上说,终究比不得证据来得实在,臣在这儿奉劝公主一句,猜测终究是猜测,没有证据,再可疑的人也是清白的,公主若是想捉真凶去皇上跟前,不用在微臣身上耗费精力,还是着眼于将失窃的银子找回才是啊。」
秦香絮听着他恳切的话,承认道:「是,我是没有找着银子在哪儿。」
魏方海了然地叹口气:「公主真是——」
秦香絮打断他的话:「可贼人知道。」
魏方海反应阵,失笑道:「公主说的哪里话,难不成贼人会主动出现,领着您去抓他吗?」
秦香絮笑了,「会不会,等大人转身看了再说。」
魏方海迟疑会儿,才转过身子,等看到什么后,脸色当即一变。
只见他走过的路上,赫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的亮痕,虽然不甚明显,但在幽暗的夜色里,还是能叫人一眼瞧见。
亮痕慢慢延伸,像要接连天际般,直直地指着某个方向。
秦香絮笑道:「国库在哪个方向,大人比我清楚吧?」
魏方海沉着脸,静默好一阵,才问道:「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不过就是在国库大门前撒了夜明珠粉罢了。」秦香絮好心情地与他解释:「我命人放出消息,说我找到银子所在,就是为了诱你领着我去找。」
魏方海眯着眼看:「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去查探?」
秦香絮摇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但我知道一个
行事谨慎丶又自视甚高的人,绝不会低头承认他的不足,也不会甘心输给旁人,所以,他一定会回去确认。」
她把魏方海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在眼中:「其实事情很容易理清楚不是吗,能同时接触到三把钥匙人,除了我父皇只有你,所以能依样仿制钥匙的人,也只有你。」
「至于进出国库的问题,也好解决,」秦香絮想了想,说:「大人只要朝那些巡逻的人说上一句,你是奉皇上之命来清点的,他们中谁能有胆子跑到我父皇跟前确认此事是否属实呢,所以大人多年来进进出出,才会没人觉得不妥。」
秦香絮问道:「我这法子如何啊,大人要不要试着用一用?」
魏方海定定地望着她,良久,才慢慢说道:「我小瞧你了。」
秦香絮抬了抬下巴,示意随风带着人将魏方海摁住:「事到如今,你该说出谁是你幕后之人了吧?」
在他开口前,她又连忙补了一句:「诶,丑话说在前头,你别什么罪责都扔给我皇兄,他老这会儿正跟大牢里蹲着呢,可没有本事从牢里传信出来。」
秦飞鸿没本事传消息,所以魏方海得知银子去向,只能是要么他为真凶,要么另有旁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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