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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来的人,也会贪新鲜,想要尝上一尝美貌寡妇的滋味吗。”
叔父没好气道,桓瑄不一定是看中了元滢滢。依照桓瑄的容貌家室,想要什么样子的美人没有,何必为了一个寡妇大费周章。桓瑄所为,大概是为了随席玉的缘故。叔父劝告随乙,在桓瑄离开之前,最好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再有不干净的心思。
随乙随口附和着,心底却在想,有元滢滢整日在街道行走,他见了如此勾人的美人情难自己,也是阻挡不住的。
他正出神想着,脚步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随家门外。
元滢滢一身蓝褂灰裤,发丝用青黑色丝线缠绕,虚虚地盘在脑后。她打扮的灰扑扑的,并不光鲜亮丽,但却无法掩饰美貌。元滢滢轻抬手腕,纤细柔软的腕骨便在日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辉。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元滢滢侧目望去,一双水淋淋的眸子便注视着随乙。
他被这双乌黑的眼睛盯着,只觉得心潮澎湃。
元滢滢不朝他笑,只是冷冷地看随乙一眼睛,神情之中丝毫不掩饰对随乙的嫌弃厌恶。元滢滢双手合拢屋门,挡住随乙的视线。
被元滢滢讨厌,随乙不感失落,反而越发跃跃欲试。寻常的女子,随乙或花言巧语,或威逼利诱,总能弄到手中。只是,让他日思夜想的只有元滢滢一人。从元滢滢和随席玉成亲那日,微风吹起元滢滢的喜帕,她眸子颤动,慌乱地去盖喜帕时,随乙便动了心思。
修长的双腿,绵软的身子,随乙只凭借幻想已经不能够满足。他自以为长相清秀,并不獐头鼠目,不然也不能通过花言巧语哄骗其他女子。除了游手好闲一些,随乙想不出自己有哪里比不上随席玉的。
叔父的话被随乙抛之脑后,他根本没有将桓瑄放在心上。桓瑄那样的人,可以为了随席玉而整治族老们。但若是元滢滢和他两情相悦,桓瑄有何理由可以阻拦。
随乙既想通了,便一改往日的轻浮模样,好生打扮了一番,整日待在家中的铺子理账。众人纷纷说道,随乙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往日里的荒唐已经过去,如今的随乙,长相俊秀,家境殷实,倒是难得的郎君。
但面对主动上门说亲的媒人,随乙并不接受。媒人问的多了,随乙便脱口而出,只说有了心悦的人。媒人继续打听,随乙不厌其烦,只能说出自己心悦元滢滢。
“可——元氏是个寡妇啊!”
随乙便是再不堪,如今改过自新也是炙手可热的夫君女婿人选,而元滢滢丧夫有子,再嫁根本没有好良缘。
但随乙却痴心不改,只道除了元滢滢,他谁都不愿意娶。
这幅痴情模样,倒是引得不知事的小姑娘对随乙颇为改观。更有甚者,竟然有女子跑到元滢滢的面前,诉说随乙对元滢滢的痴情,要她莫要辜负。
元滢滢怎么会嫁给随乙。她想到随乙试图侮辱她的清白,败坏她的名声,便心生厌恶,更不可能对随乙有半分好感。
女子却满脸不赞成地看着元滢滢:“随乙过去是做了错事,可他已经改过,你又为何紧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呢?”
元滢滢妩媚的脸蛋露出讽刺的笑容:“你既觉得他千好百好,不如你去嫁给他好了。我瞧你们两个,正是相配。”
女子听不懂元滢滢言语中的讽刺,脸上羞涩和难堪交织着,她想要嫁给随乙,可随乙并不接受……
诸如此类的事情让元滢滢烦恼,她不知随乙为何要这般做,也不想去探究。元滢滢对着桓瑄嘤嘤哭泣着,只说这些日子她觉睡不好,每日都忧心有人会登门指责她,说她不识好歹,故意拿乔不肯嫁给随乙。
听到“嫁人”的字样,桓瑄剑眉拢紧。他问清楚了事情缘由,便让人去探查。
桓瑄看着禀告来的有关随乙的消息,神色微僵。
这算是什么东西?
——随乙曾经哄骗女子,再将对方抛弃,如今不过改头换面,便有人称赞他是不可多得的痴情人。
桓瑄眸色微僵,他虽然不喜欢江暮白,但不得不承认,江暮白清风朗月,谦谦君子,勉强可以和他比较。而随乙,将自己的名讳和他牵扯到一起,桓瑄便觉得折损了名声。
“我不想听他再说什么痴情痴心的话。”
“是。”
随从领命而去,桓瑄突然喊住了他。
“等等。”
桓瑄目光沉沉:“什么法子,才能让他再不能和女人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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