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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瑄心乱如麻,不知听没听进去。他再难坐下来,在屋内来回踱步,最终朝着门外走去。到了元家,看着眉眼弯弯的元滢滢,桓瑄心中的质问却说不出口。
他本想说,你可曾应了江暮白的求取。但桓瑄想着,他如何能询问,他又不是元滢滢的亲近之人,如何能质疑元滢滢的决定。最后,桓瑄只说自己想吃米糕了。
元滢滢眸光轻闪,未曾想到桓瑄如此钟爱这等吃食。还好厨房有几l块米糕,稍微热热便能端上来给桓瑄用。
桓瑄百无聊赖地在书房闲看,他不喜读之乎者也,本对这些书卷画册提不起兴致。但桌面的画轴摆放的极其显眼,露出一角,令人忍不住心生好奇。
长指拨开,画面被缓缓展开。
元滢滢将米糕放下,见桓瑄在看画,便探首望去。她眼眸中尽是柔情:“那是夫君亲手所画,画的正是我们两个。夫君的画技是极好的,栩栩如生,叫人一眼便能认出。”
桓瑄来不及酸涩元滢滢对随席玉的怀念,他目光凝重,突然想通了什么。桓瑄抓紧画轴,要借回去仔细观摩。他只说钦佩随席玉的画技卓绝,想要临摹一番。
元滢滢柔声道:“夫君还有其他画作呢。”
让桓瑄日夜对着她和随席玉的身影,元滢滢心中觉得不自在。
但桓瑄却格外坚持:“我只喜欢这副,旁的都不要。”
元滢滢无法,只得应了他。
得知了元滢滢心中隐秘的心思,桓瑄顿时感到松快。蒸热的米糕被他放进口中,轻轻咀嚼着,桓瑄心想:原来江暮白没有什么特殊的,他唯一好运气的,便是生了一张和随席玉相似的脸蛋。倘若没有那张脸、那颗红痣,元滢滢恐怕根本不会理会江暮白。
桓瑄微微倾身,眼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若有一人,生的模样尚可,有几l分权势,脾性还算温和,你可会亲近于他?”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元滢滢,询问的问题显得没头没脑。但元滢滢还是顺从心意回答道:“不会,萍水相逢之人,我怎么会亲近。”
眉梢眼底尽显松快,桓瑄想着:是了,果真是因为脸蛋,才让江暮白在元滢滢心中有所不同。
桓瑄不做犹豫,径直来到知府门前。江暮白正因为元滢滢拒绝了媒人,而凝眉沉思,他仔细咀嚼着元滢滢所说的话。
——太急切了。
这是何意?
江暮白思来想去,便觉得大概因为自己没有亲自上门,让元滢滢心中感受不到诚意。元滢滢本就是一嫁之身,对于再嫁定然是慎之再慎。而江暮白只是派媒人上门,如何能安抚她不安的心绪。江暮白暗自后悔,只怪自己太过着急,该定下良辰吉日,他亲自上门同元滢滢表明心意。
听闻桓瑄登门,江暮白面露不解,他同这位英国公府的少爷无甚往来,对方为何要来见他。
“请桓公子进来。”
桓瑄逆光走进厅堂,他生的高大,削背蜂腰,身上的凛冽气势让人一瞧便知道来者不善。江暮白淡声开口:“桓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桓瑄不同他迂回婉转,直接询问江暮白可是要娶元滢滢。江暮白神色微顿,轻轻颔首,此事他无需隐瞒。
“当真是痴心妄想。”
桓瑄的声音,冷中带刺,令人听了格外不舒服。江暮白拢起眉峰,温和的神色变得冰冷:“我心悦随夫人,自然可以上门求取,桓公子刚才所说,未免太过失礼。”
在江暮白心中,他和元滢滢两情相悦,甚至有了肌肤之亲。他私心想着,元滢滢对他定然是有真切情意的。元滢滢对他温柔有耐心,会下意识地依赖他。甚至在江暮白中了迷香行为失礼时,元滢滢的反应也是纵容居多。而桓瑄一个外人,并没有立场来评价江暮白和元滢滢的关系。
妄想与否,只能由元滢滢说出。
英俊的眉眼生出几l分嘲讽的冷意,在得知江暮白求取元滢滢后,桓瑄就看他格外不顺眼。
他嗤笑道:“滢滢性子柔顺,待谁都是温和体贴,莫不是就此让江知府生出了错觉,以为她对你有所不同罢。”
江暮白能感受到元滢滢的真心,不屑于同桓瑄细说。他冷声开口赶客,并不想继续听桓瑄的冷言冷语。
此次前来,桓瑄便是要戳破江暮白的幻想,告诉他,没了那张脸,江暮白在元滢滢的心中什么都不是。
画轴被展开,露出姿态亲昵的一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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