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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长的呼吸忽然变沉,紧跟着毯子下的人翻了个身,钻出来的手掌,张开了盖住脸颊。
“……”
从指缝里漏出来的目光,还带着一股茫然劲儿,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回笼,环顾左右的叫了一声,“哥——”
无人回应。
房间里的格局,一眼都可以看尽,没看到除自己之外第二个人的邵斯炀,都有点以为自己记忆里的事是不是又是一场春梦了。但随着他掀开毯子坐起身,散落在地毯上的使用过的安全套,纸巾,还有到现在都还洇湿的床单,让他瞳孔收缩了一下。
随即一股笑意慢慢的爬上他的唇角。
对啊,怎么可能是梦呢!他明明都还记得,记得紧贴着那具身体的烫感,记得每次插进去时夹的他眼前发黑的痛感,记得拔出来时沿着尾椎攀爬向上的快感,记得被他隔着套射进去时,被他含咬在嘴巴里颤颤的喉结。
他上瘾了。
现在光是回想,他都又要硬了。
……
近十二米挑高,无柱设计的大厅,清香木绿铃草与香槟金的灯具做成的草束花瀑,让整个大厅呈现出一种山鸠绿的特殊色调。
一对新人正在台上交换戒指。
前来观礼的闻科,抚了抚掌。这是他们圈子里的一场婚礼,到场的人不多。毕竟能收到请柬的,最次最次也是他这种人——坐在离前排正席很有一段距离的闻科,自嘲样的撇了撇唇角。
外界常传什么强强联姻,世纪婚礼,流出来的照片也竭力展示上层的豪奢——但实际上真正上层的婚礼,圈子外的人入门观礼的资格也没有。
今天这场婚礼,算得上是一场典型的豪门联姻,新娘冉妮,上海顶层的千金了,之前挺多人看好她跟小屈的。毕竟她家世出众,能力更出众,能降的住她的,放眼整个上海不过十指之数,而宜婚的,又就只有小屈这一个。只可惜那么多人帮着,这桩好事也还是没促成。
今天婚礼,小屈也来了,坐在第一排。桌上插的散羽似的黄莺,更衬得他身姿清越卓然。旁边的男人,明显比他大一截,和他说话仍要主动伸颈过去,小屈只微微侧头,聆听之余点了点头。
坐在这里的闻科,扳弄起了手指,他没表面表现出的那么洒脱,他家的钱确实够他花几辈子不止,但上流名门都指望着代代承袭下去的。他这种‘不争气’的,在圈子里自然受到冷落。
穷人想成为富人,所以拼命努力,富人害怕阶级跌落,也不得不努力,说来荒谬,穷或富,好像都没有得到太多的快乐。
就在闻科怔怔出神之际,一只手扶上他的肩膀,“跟我们去前边坐。”
闻科看到身旁的徐途,起身被他带到了前排。
“你也来了?”蒋旭只知道徐途要来,真没看到闻科。
“还是我眼尖看到了。”徐途也是刚来。
蒋旭嗔怪,“什么时候来的,都不说一声。”
蒋旭身旁妻子向闻科点头笑了笑,很温柔,很让人舒服。
“小屈也来了?”左右张望之际,徐途看到了跟权市长坐在最前排的小屈。
蒋旭笑,“他跟人新娘认识,过来也正常。”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
徐途经他这一提也想起来了——小屈确实跟新娘认识啊,他要之前松了口,冉妮应该嫁给他,多少人撮合呢。但徐途也清楚,小屈今天来观礼,绝不是因为这一茬。
他身份贵重,这两家人请他跟请权市长的意图一样——拿他们这样的贵宾给这场婚礼压场子。
小屈坐在最前排,他身边的人,都是跺跺脚,上海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徐途他们也不好过去打这个招呼,小屈此刻却像是有所察觉一样的回首看了过来。
只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嘁。”也是跟他关系近,徐途磨了下牙小声道,“他现在是真能端着——越来越像那些老狐狸了。”
蒋旭跟闻科都没搭这个话。
婚礼过半,权市长在婚礼主办方一行人的簇拥下先行离开,再坐一会也准备走的徐途,被身旁的闻科冷不丁问了一句,“小屈跟那个怎么样了?”
徐途他们都是忙了一个多月了,公司忙,交际忙,闻科要闲很多,之前他还去找过江尹一,只每回小屈都先他一步的把人叫走。
听他一提,徐途也想起‘那个’来了。别说,一段日子不见,他还怪想的。
“不知道啊——之前不都没进展吗,总不能突然就近了吧。”因为蒋旭的妻子还在桌子上,徐途说的蛮隐晦。
“晚上把他叫出来?”闻科提议后,怕徐途又说他惦记小屈的人,所以又补了句,“探探他们现在的情况。”
徐途想了想,这场婚礼之后,自己该忙的确实也都忙完了,他也怪想快一个月没见的江尹一的,就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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