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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进去的烟,浮在深红色的葡萄酒里。姚诗承收手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落在他白皙手背上的那点烟灰,格外刺眼。
“我们之间是有矛盾,但矛盾嘛,你回来了,我们解决了就行。”
“我们先给你赔罪好吧。赔罪要是不够,钱,跑车,游艇——只要你提。”这口头许出的支票,大到简直没过脑子——姚诗承现在也确实没脑子了,只想着把江尹一哄回来。
端坐的徐途,闻言睨向姚诗承,他看得出对方非富即贵,富是肯定,贵也是差一点,不然今晚的饭局,也不会做个陪客。可游艇这种动辄千万上亿的东西,连闻科这种二代圈里的败家子也不会随随便便往外送。
江尹一压根儿没理他,跟等什么似的。
景烁也按捺不住了,“司法局没你想的那么有权力,上海的司法局在武汉更行不通。”也是接手家里公司,接触到的商业上的竞争,景烁性格上果决了不少,人也成熟了,不再像从前那样阴晴不定,“我知道你挺恨我们——但我们之前也玩的好过。”
“这样,你退一步,给我们个机会。就像诗承说的那样,我们把中间的那些矛盾都给解决了。”
“只要你愿意跟我们解决,你想怎么样都行。”多诚心!
一直不为所动的江尹一,在景烁说完后总算开了口,一字一顿,“我想怎么样都行?”
“是。”
江尹一不是那种被两三句好话就能哄住的人,现在这几个说的多漂亮,多恳切,之前把他当过人吗?药物控制,朋友威胁,在床上时更是极尽龌龊下流的玩弄。最后也是他自己逃出生天,而不是他们高抬贵手放过了他。
江尹一抬手捋了下头发,像是思索了一下,然后抬臂一指,“把瓶子递给我。”
他说的瓶子,是刚才他们喝的红酒瓶。今晚喝的是冰红,红酒瓶是四方的,里面还有半瓶血一样的酒。
景烁走过去,拿过来递给了江尹一。
江尹一抓着瓶口接了下来,带几分戏谑和侮辱道,“你要不再给我下个跪吧。”
景烁应了一声,“好。”左腿先屈着跪下来,紧跟着是右腿。以这么受辱的姿势,在江尹一面前跪下来后,他脸上甚至带着点笑,“跪好了。”
他以前讨好他妈就是这么讨好的。
江尹一也恶心他,这些人里,精神最不正常的就是景烁,他抓着景烁的下颌,不容他挣扎的收紧,而后倾斜酒瓶,将里面剩的红酒全都浇了个干净。
暗红色的酒液,流下来后,只在皮肤上流下了很浅的红痕。睁着眼睛的景烁,因为酒精的刺激,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他就这么看着江尹一,很是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
“还要在我头上砸几下吗?”
江尹一却将瓶子放回去。
就在这时,紧闭的‘闻兰厅’大门突然打开,几个警察突然走了进来。视线在包间里环顾一周后,他们将目光落到了姚诗承身上,走到他的面前,语气十分客气的对他道,“姚先生,我们是市公安局,有些事需要您配合我们查证一下。”
LinX可不是一般的娱乐场所,营业时段,警察进来查人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查的还是他了。面对这么突然的变故,姚诗承却是下意识的去看江尹一——
背靠回椅背上的江尹一,不躲不避的迎上他的目光。跟嘲笑他们刚才说的’上海的司法局在武汉行不通’这句话一样的单挑了一侧的眉。
姚诗承拿舌头抵了下上牙的牙槽,跟认了似的对身边的警察道,“我一定配合。”
警察也没给他戴手铐,就这么把他带走了。走到门口时,姚诗承回了下头,江尹一还在看他,桌子中间那捧金灿灿散开的莱菲大飞燕,都不及江尹一的那双眼睛吸引他的注意。
他不稀罕他们低头,他是要把他们的头一个个按下去。
真是一点也没变啊,江尹一。
姚诗承跟着警察离开了,剩在桌前的童景汪三人,就听到江尹一道,“走了。”
这两个字,明显不是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说的。
“回去吗,还是?”看了出好戏的徐途跟着江尹一起身,拉开椅子走出来时,看着还跪在地上,衣襟湿透,脸上还有道道红酒印痕的景烁,怪可怜他似的。
“现在还早。”
“那带我再去哪里转转?我之前来武汉,都没好好逛过。”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
走出座位已经准备离开的江尹一被仍跪在地上的景烁抓住衣摆,景烁问他,“还要我怎么样才行?”
“谁在乎你们怎么样。”江尹一还是停下来看他,景烁的皮肤很白,被酒精刺激的泛红的眼睛下面又带点眼泪的反光,好似深情的没法儿,江尹一却连低头也不愿,只眼珠往下,从眼眶里漏出点视线看他,“你跪着这,是你愿意跪,不是你跪了我就要放过你或者放过谁。”
“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跟我玩吧。”说完,江尹一就抬脚带着徐途离开了。徐途走出门后,还十分贴心的为他们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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