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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闻雪补充道:“总之,不会让你失望。”
这个世界上自诩“不会让他失望”的人还真多,今天就遇到两个。
陆谓年放下酒杯,冷笑一声:“试归试,玩归玩,别坏了我的场子。”
蔺闻雪洒脱一笑:“我办事,你放心。”
齐城:……
他还记得蔺闻雪毕业那年,送他的感冒药害他昏睡了三天三夜,回头质问,却是轻描淡写一句,“手抖了”。
放个鬼的心。
他真诚地为某元姓小白花默哀三秒。
他们的“师徒”情分,大概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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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昭昭打量着满场来宾,只觉得大半都在觥筹交错、阿谀谄媚,顿觉索然无味。内场空调又开得太足,暖气裹挟着香槟与香水的味道,冲得她昏昏欲睡。
“来了。”银子出声提醒,尾巴轻扫,带着警惕。
元昭昭定睛一看,来的不是陆谓年,而是他的“心上人”,蔺闻雪。
“元小姐,不好意思,刚刚占用了谓年几分钟,你没生气吧。”她在圆桌前站定,优雅从容。
元昭昭报以同样的微笑:“蔺小姐是陆氏集团很好的商业伙伴,应该多谢您这么多年对谓年的支持与帮助。”
“商业伙伴”四字,算是重新定义了她与陆谓年的关系。
蔺闻雪轻笑一声。
她看向银子,想要伸手挠挠,却被一爪子回敬回去。
“真凶啊——”蔺闻雪毫不在意地轻叹一声,收回手。
“不好意思,有点认生。”元昭昭致歉。
蔺闻雪意味深长地低声问:“元小姐堂而皇之地抱猫来,是不知道谓年——猫毛过敏?”
“知道呀。”
元昭昭故作惊讶地挑眉:“其实谓年很喜欢猫的,这只银渐层就是他养大的。蔺小姐以前没见过?”
“不过,搬进半山别墅后,阿城特意带我去监管局办了领养变更手续。”
“蔺小姐你知道的,谓年工作忙,担心自己照顾不周,惹得这小家伙不开心闹脾气,到头来,全家都跟着遭殃。”
元昭昭轻轻一笑,眼神温柔,四指轮过银子毛茸茸的下巴:“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了,好不好呀,小东西——”
银子爪子一伸,差点敲在她脸上:“我不是小东西!别跟那些两脚兽学得这么虚伪!”
不是虚伪,是虚与委蛇。
元昭昭微笑申辩。
“原来如此。”
蔺闻雪拨弄了下胸针,笑着近前一步:“元小姐与谓年他们相识已久?怎么以前没见过?”
“有段时间了。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反倒容易受流言蜚语影响,不好收场。现在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嘛。”
蔺闻雪一笑:“是嘛。”
好一个皆大欢喜。
至少她家老爷子蔺政就头一个不欢喜。
“两脚兽,注意胸针!她不怀好意!”
银子毛茸茸的耳朵猛地竖起,瞳孔微缩,低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