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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才终于有人怯生生地问道:「小...将军...咱...可以欢呼了吗?」
另一人出声附和:「是啊,咱这算打赢了吧?」
小将军?顾安安愣了下,旋即意识到所有人正望着自己,啊,我是他们的长官啊!难怪我这么厉害。
她生无可恋地摆摆手:「爱干嘛干嘛去。」
军队间这才爆出欢呼,呐喊着:「小将军!必胜!大郑!必胜!」
他们鼓动着,一面整顿残局,一面大声唱起军歌。
在嘹亮激昂的胜利歌中,顾安安被手下们扛到肩上,高高举起,一面欢呼,一面继续前进。
「小将军!必胜!大郑!必胜!」
大郑?
在听见有人呐喊着这个词的同时,她心中接连冒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词汇:
大郑、端昭四年、公爷家的小女君、郎将、小将军、连山矿产、西境余孽...数以千计的信息冲击她的大脑,却未见任何一条可靠的线将这些信息串在一起。
直到她想起一个词,一个名字:
平槐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意识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所有记忆忽地如万花筒里的碎片乍现光芒,绚彩夺目,在她脑中缤纷起舞,旋转交错。所有过往的画面、刻在灵魂深处的回忆、情绪、感受,如龙卷风袭卷而来,如巨浪滔天,震得她脚步踉跄,几乎无法站稳。
直到所有一切如尘埃落定,只余轻波荡漾,她才终于缓了过来。
平槐安。我的名字叫做平槐安,北郑开国功勋『定国公』的女儿,年方十七,上有两位爱护自己的亲兄长,家庭和睦,和乐融融。自小文才武略样样精通,众人多说她颇得其父平纪当年的风采。去岁自武举馆以榜首业成后,正式接任军职,现为朝廷钦定的正五品左领军卫郎将,自此,家中下人乃至于外人对她的称呼就从小娘子改为——小女君。
思及此,她在心中吹了个口哨:想我顾安安一生平凡、无依无靠,谁承想过往前世竟如此大有来头!
接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么,现在这个『我』的存在究竟是『顾安安』还是『平槐安』?
尽管按照罗老人和衿祝所言,他们将穿越到『灵魂曾以生命体存在』的任何时空,因此这个『平槐安』就是她灵魂曾经的一个存在。所以她既是『顾安安』,也是『平槐安』。
但究竟该以哪一段『意识』来作为主体?
她有点苦恼,要她完全舍去『顾安安』的意识,就好像抛弃了一部分的自己,她是万万做不到也舍不了的。但能怎么办呢?若她不以『平槐安』的存在思考,那肯定会在这个时代出非常多差错,闹非常多笑话的。
该死!这该死的轮回转世!该死的穿越!
她踌躇良久,许多想法一个接一个如雨后春笋不停冒出。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那便都保留吧!该以平槐安思考时就以平槐安的身份思考,该跳脱时就跳脱!我还是我,不会因为名字或身份的不同而改变这个『我』。
(但为了配合故事发展与顺畅性,接下来都将统一以『平槐安』来作为叙事主体)
槐安深吸一口气,很好,最重要的身份认同处理好了,那就来处理现在的状况吧。
我率军打仗,赢了。顺道杀死敌军头头(或说对方自己杀了自己),敌军头头可能是小祝。所以我可能也杀了小祝。
我杀了小祝。该死!我杀了小祝!
不,等等,他真的就是小祝吗?也许不是。
但要怎么证明他不是小祝,他都已经死了!
哇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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