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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之所以安排了这么大的一场事件,甚至有心将其叠加在黑羽盗一的事件上,正是想吸引某个人来到这里,来到他的面前。
他想起之前在钟楼那里见到的几位侦探,已经有了答案。
三个人一起沿着天台的楼梯往下走,工藤新一换上了风见裕也带来的外套,解释说:“想把他钓出来真的很辛苦啊,在我知道的那个未来里抓到他也是很久之后的事,要不然怎么说玛德拉是组织里最难找到的一个存在,幸好我们知道他有完全无法割舍的爱好,那就是作为侦探与警察或者其他人一起抓捕犯人,以此获得自己依旧逍遥法外的快感。”
要理解这样的心理并不困难。
看到犯人被抓时候或者痛苦或者悔恨的表情,既是罪犯也是抓捕者的玛德拉只会在他人与自己的强烈对比下产生特殊的优越感,而这样的优越感迫使他一步步地挑战更大的难题,寻找跟他一样的犯人,然后将其击败……这就是组织的代号成员,玛德拉。
所以在工藤新一安排了这样一个足够大的舞台之后,原本就从美国来到日本的玛德拉很难拒绝这种诱惑。
“是那个一直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侦探吗?”风见裕也也在听那边的情况,他一直觉得那里面有个人有问题。
工藤新一回答:“不是,那位是魔法侧的侦探,他应该是在说一些只有他们才能理解的事,真正的玛德拉是法维安·罗尔夫森先生,高野小姐已经过去了。”
在自己的身份尚未暴露之前,法维安·罗尔夫森不会做出特别的举动,更不用说现在整个东京魔术馆都已经被封闭,他想从这里出去也都不可能。事实上他现在应该已经接到了组织的消息,直到组织那边出事了,只要他还没有被这件事冲昏头脑,就知道现在想要逃离这里的行为才是最可疑的。
他会留在这里,而高野小姐只需要以其他案件的名义要求他配合调查,至于之后的事,那就不是法维安·罗尔夫森能说了算的了。
“毕竟这是‘教授’给乌丸集团织的网,怎么能漏掉任何一个人?”
他们已经准备了这么久,中途发生的意外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计划一开始就有漏洞,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工藤新一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就在他们沿着无人的通道继续向前走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响起了。不是属于山口乱步的手机,是属于夏洛克·平井的手机。
“谁打来的?”黑羽快斗好奇地看过来。
“我的邻居。”工藤新一回答。
他等这个电话已经很久了。
电话接通。
打电话来的邻居黑泽先生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仿佛冷静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听说你已经死了?那是谁在接电话?”
工藤新一语气愉快地回答:“已经能看到新闻了吗?真快啊,抱歉,因为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所以就拜托前辈先写好了新闻稿。黑泽先生是摄影师的话一定也能理解这种提前写一些东西的做法吧?”
这样的欢乐让对面的琴酒扔掉了手里的烟:“你早就准备好今天了,对吧?”
工藤新一对黑羽快斗和风见裕也打了个手势,然后停下脚步,说:“黑泽先生不是也料到我要做什么了吗?我还为黑泽先生准备了跟老朋友的惊喜会面,可惜你已经提前走了——是贝尔摩德告诉你的,对吧。”
说到最后已经是陈述句,虽然不知道贝尔摩德是怎么做到的,但能在这个时候提前察觉到他们的动作并且通知琴酒的,也就只有贝尔摩德一个人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琴酒问。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想要向朗姆先生复仇,所以跟黑泽先生合作……不过这样一定会遭到那位先生的报复,所以干脆把对象改成了整个组织。作为我的合作伙伴的黑泽先生没必要这么急着离开吧?”说到最后工藤新一的声音里也不带笑了,他拿着手机,看向远方的天空,乌云遮住月亮,但是很快又被风吹散。
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们两个都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谎言。
“工藤新一。”琴酒似乎是没了耐心。
“我还以为你不会叫我这个名字。”工藤新一伸出手,用手挡住了眼前的月亮,他轻声说,“你找不到用来威胁我的东西,跟我有关的所有人都不在日本,就算知道名字也毫无意义。”
侦探忽然放下手,他重新往前走,走向那边还在等他的黑羽快斗和风见裕也。两个人一个站在窗下的月光里,一个站在走廊的灯光里。
“推理小说家山口乱步在临死前写了最后一篇推理小说,这部作品的名字是《乌鸦之死》。”
“今天是七月十四日,我给你们留了最后的时间。”
“琴酒,你知道的,只要我在,你们就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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