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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元琼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紧闭,并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是谁?!”孙二狗一边喝问,一边不住抽插,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让元琼即将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母后,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母后?!”
“贱人!!!!”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出来!静云,齐王的生父……是,是当今太子,是当今太子!是太子啊!!!!”元琼只觉这些年来一只压抑着自己的枷锁突然破裂开来,下体传来的快感也到了最高潮,看着眼前一脸惊慌的静云和身后那个凶狠的男人,心中突然打开了一道门,紧接着洪流一般的畅快突然冲刷而下,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琼鼻发出奇怪的低哼,两只美眸向上翻白,玉足弓成夸张的角度,这位大秦皇后面对自己女儿大张着双腿,夹着奸夫的阳根,挺起大奶瓜在这最为羞耻尴尬的时候迎来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高潮!
孙二狗死死固定住这个像出水鱼儿般拼命挣扎的女人,尤若风雨中独钓寒江而巍然不动的老翁,一条毒龙铆定元琼的腰臀,任你千回百转,我自稳如泰山,粗长的毒龙深深埋进蜜穴,一丝一毫也不为所动。
元琼自生下静云后,早就深知自己于男女之事上缺陷的皇帝多少也是有了些羞恼,刻意控制下没有让太子再得到单独接近元琼的机会,而皇帝自落马后连勃起也无法做到,可以说元琼这十七八年几乎是守了活寡,此时骤然被孙二狗这种淫兽奸了个痛快,又加上这种背德不伦的怀疑特点,几乎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淫水通通泄了出来。
孙二狗深吸一口气却也不用那盘虬一式吸取阴精,只是咬紧牙根,龟头退出花宫死死顶在宫口,任由滚烫的阴精一波波浇在其上,细细品味这种销魂感受。
这次迟来十八年的强烈泄身简直让元琼这个当今皇后变成了窑子里最骚最浪的臭婊子,用最最羞耻的姿势夹着屠子孙二狗的骚根直接哆嗦了半柱香时间,待到堪堪结束时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臻首仰在孙二狗肩膀上,两眼无神,泄得怕是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
眼下这对极品母女齐在,要操的爽,这第一泡种儿可不能就这么尿出来!
孙二狗长吸一口气,锁住精关,硬着头皮将毒龙一寸寸从元琼火热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只听啵儿的一声轻响,毒龙终于被元琼依依不舍的阴唇放了出来,在半空中虎虎生威地抖动了几下后紧紧地贴在了元琼的滑腻小腹之上,似乎不满孙二狗为何将自己从那乐园中强行驱赶出来。
孙二狗的肉棍尺寸本就惊人被皇后娘娘的陈年淫水一泡后更是见风就长,硬是生生涨大了一圈,棍身还沾粘了不少白浆,却是把元琼肚皮里的淫水通通掏了个干净,连点底子也未曾剩下。
静云盯着孙二狗那抵在元琼小腹上耀武扬威的紫红色物什眼睛雪亮,几步抢上前去,跪在孙二狗两腿之间伸出丁香小舌就要去舔弄。
“舔它作甚,俗话说得好,那叫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就跟吃饺子一样,讲究的就是着原汤化原食,蘸着你娘老逼里的骚水,再干进你这女儿的嫩逼不是更爽快?!”
“赶紧把你那骚家伙掰开,俺今儿就要试试母女同床是咋个滋味儿!”
静云瞧见自己的老娘还光着身子被抱着两条长腿泄得失神,哪还不知道这淫棍打的什么龌龊主意,只不过一颗芳心之中早已认定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主宰,纵使心中有些许隔阂却也是颔首低眉褪下了身上衣裳,背对孙二狗缓缓抬起了少女尚不丰满的臀儿。
小公主被这屠子开苞也有了些时日,若是穿起衣物看着倒还有些稚气,但其下的这具娇躯却是有了些少妇的气韵,孙二狗日夜滋润之下,胸前两座峰峦纵使比不过她娘那般宏伟壮观,比起一般妇人来竟也不逞多让,白净无瑕双腿间那昔日粉红稚嫩的门户被孙二狗的淫根进进出出了不知多少遍,此时早已变成了熟美的鲜红色。
两片阴唇由于孙二狗日夜不停的操干根本无法像从前一般紧密地闭合,只能就那么淫乱地四敞大开着,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阴道内细密的褶皱在不断蠕动着,丝丝晶莹的水光从双腿间滑落,显然已经做好了和男人交合的准备。
孙二狗只觉喉咙间干渴不已,两眼冒火,口中却还训斥道:“不孝女,你那亲娘两个奶子这般大,老子我光是抬着她就累得半死,撅着屁股傻等着作甚!就不能主动过来夹老子的鸡巴?!”
“爹爹说的是,女儿知错了!”静云跪着身子向后爬了几步,小手穿过胯下胡乱摸索着,好不容易抓住了孙二狗高挺的骚根,费了不少力气才将它从母亲的小腹上掰离开来,奈何孙二狗乃是站立着的,骚根位置太高,久久不得入门,静云只得抬起一条秀美的玉腿,用狗儿撒尿这种羞耻的姿势将女儿家的私处尽数暴露在孙二狗面前,以便牵引着这屠子的骚根尽情享用公主蜜穴。
“嘶……乖女儿,好宝贝,爹的小心肝儿,再快一点,腚要扭,扭起来,对!再使点劲!就是这样!爽死爹爹俺了!”
“嗯,云儿会努力的!”静云银牙紧咬强压住泄身的冲动,生涩地摇摆着臀儿,竭尽全力取悦身后的男人。
“妈的,真他娘的刺激,元琼,你这大骚货可生了个好女儿啊!”孙二狗就犹如铁山一般,在静云臀浪的冲刷下巍然不动,元琼此刻方才从失神的快感中渐渐恢复过来,听闻孙二狗的话,转头往下一看,直接是两眼一黑。
自己那活泼可爱的女儿此刻却好似那些久旷多年的荡妇一般,跪伏在地上甩着奶子,少女那不甚丰满的臀儿疯狂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棍,昔日满是天真笑容的小脸涨得通红,双眼微阖,看那样子竟然已经开始享受起来。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云儿她,她虽说不是你亲生骨肉,可也毕竟是你赢家的血脉,你竟然,竟然!!!!”
“赢家血脉?哈哈哈哈!!蠢货,到了现在你还看不出来吗?乖女儿,告诉你娘,老子到底是谁?你又是俺的什么?”
静云穴内夹着肉棍,整个人还在不断前后扭动着道:“你这个又骚又贱的傻娘给云儿听好了,让云儿舒爽得上天的这根宝贝儿是孙二狗,孙爹爹的,云儿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什么皇室公主,云儿此生此世便是孙爹爹的鸡巴套儿,子孙袋,只会给爹爹生崽子的骚逼贱女儿!”
“听到了吧,俺的皇后娘娘,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云州屠子孙二狗,挨操的时候也不用你那骚逼眼子看清楚了,你那阳痿皇帝能有俺这般本钱吗!”
“什么?!”元琼如遭雷击。
“你,你不是他?那,那你到底是谁!!!天下间怎么可能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还想不出来吗?”到了这里孙二狗也就撕破了一切伪装,将自己原原本本的神态露了出来。
元琼定睛一瞧,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此刻还哪有先前帝王的霸道之气,无时无刻不散发摄人神采的双目此刻迷成了两条小缝儿,一股升斗小民的市侩气质扑面而来,挺拔的腰身也佝偻起来,若是再拿上把杀猪刀来,哪怕身穿黄袍,却也分明是个屠子模样,只不过这屠子手中捧着的却不是什么平时糊弄市井小民死猫烂狗肉,而是当今皇后这块白花花的天下第一美肉儿!
“你是,那个伪帝?你竟然没有死?!这怎么可能?!那么皇上他……”元琼震惊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既然这个冒牌货没有死,反而手握大权,坐稳了皇位,那么真正的皇帝岂不是?!
“死了,被你给他生的孽种亲手刺死了,说起来公主殿下还是俺的救命恩人嘞,若是没有她,俺可活不得这么滋润,还有得皇后操,怕是早就变成一坨烂肉去求!”
“你做下这种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是会万劫不复,千刀万剐的!!”元琼搜肠刮肚,找寻着脑海中最为恶毒的字眼来诅咒这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奈何从小受过的教养却让她从未接触过真正恶毒的咒骂,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两个听上去很严重的词来。
“万劫不复,千刀万剐?哈哈哈!你们这些所谓的上等人整日咬文嚼字怕是连人也不会骂了,老子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