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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忻手持拂尘站在御书房门口,一门之隔的里屋灯火通明,宗熠还在批改奏折。一门之外的长阶大雨倾盆,灯火的光晕被压在雨雾中,四周昏暗。
吕忻觉得夜里有些冷,让人添杯热茶送来,给宗熠解乏。
徒弟领命退下,吕忻看向院子,光线昏暗的雨幕中晃过一道人影。吕忻一愣,定睛再看,果然有人冒着雨朝御书房来,而且没有打伞,浑身湿透了。
吕忻大惊,连忙取伞撑开往下走,几步迈下台阶,把伞往来人的头上遮:“瑞王殿下,你这是怎么了?纪凌怎么没同你一起?”
宗樾脚步微顿,黑暗中,他的眼瞳极黑,有种不透光的沉闷。吕忻问话,他反应稍慢,道:“纪凌不在。”
他想不起来了,纪凌被人叫走了,但不记得是曲落尘还是卫淮。
吕忻觉得奇怪,但没多想,先把人迎到屋檐下。
雨太大了,即便只是一小段距离,吕忻还是湿了鞋袜,下摆的衣服润湿了小半。
宗樾就跟别提了,他浑身和刚从水里捞出来没区别,衣服紧贴在身上,站着的地方很快就晕开一滩水渍。
值夜的宫人送来干净的帕子,吕忻摆手:“这顶什么用?还不快带瑞王殿下下去更衣。”
别看夏季天热,这一下雨温度骤降,湿衣服在身上穿久了,一样会染上风寒。
宗樾推开上前的太监,道:“我要见皇兄。”
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御书房,脸上没什么神情。
宗樾这人是温和儒雅,很少会有红脸的时候,就算真生气了,也会带着一点嘲弄的笑意,不会彻底黑脸。
吕忻还是头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如此奇怪的表情,冷漠的没有一丝人情味,僵硬,迟钝。
吕忻心生警惕:“瑞王殿下,你这样实在不宜面圣。”
宗樾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径直往里走。御书房的门是开着的,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吕忻没想到宗樾会硬闯,在几位亲王中,他是最懂礼法的人,可如今他行为出格,和往日大相径庭。
吕忻连忙小跑上前阻拦,岂料宗樾身形灵活地躲过他的手,已经步入内殿。
宗熠听到动静,放下御笔抬头,看见的就是浑身湿漉漉的宗樾。
吕忻赶过来,本能地挡在宗樾前面,站在他们两兄弟的中间。这是一个很好的防守位置,可以预防一切突发状况。
宗熠道:“这是怎么回事?”
吕忻微微俯身:“陛下,瑞王像是魇着了。”
听见宗熠的声音,宗樾又站在殿上不动了。他先是看了看吕忻,然后才抬头看向宗熠,道:“皇兄。”
几息的停顿后,宗樾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纪凌不在。”
这是宗樾来了以后,第二次提起这句话。吕忻一开始因为他把自己淋成落汤鸡,无心顾及其他,没有深思,此刻再听,只觉得汗毛倒竖。
宗樾和纪凌的事,他们是知情的,纪凌对于宗樾而言,是安稳牵绊。纪凌不在,也就意味着此刻他处在混乱和不可控中。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吕忻的心头,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刚喊了一声陛下,小心二字还在嘴里,眼前就多出来一道人影。
只是略通拳脚的宗樾在这一刻变得力大无穷,他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掌,逼退吕忻,随后飞身而起,越过案桌,袖中寒光一闪,削铁如泥的匕首伺机刺出。
鲜血滴落,案桌上的御笔滚下台阶。
吕忻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大喊一声:“来人……”
窗外守着的卫淮一听,立刻往屋子里冲。他刚踏进来,就听得宗熠呵斥道:“退下!卫淮,你给朕守在门外!”
宗熠坐在龙椅上,至始至终没有挪动半分,他抬头盯着贴近自己的兄弟,眼底是惊讶,是愤怒。
宗樾握住自己刺出去的匕首,只一瞬间,刀刃的惯性就破开他的手掌,鲜血直流。
剧痛让他冷漠地近乎麻木的神情松动,理智在挣扎和反抗,面色狰狞,额上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珠。
“皇兄,离我远点!”宗樾咬牙道,左右手的博弈,是两个意识在身体里争抢主动权。
他挣扎间露出一截手腕,腕间的蛇纹在灯光下,仿佛活过来了一般,高昂着头颅,阴气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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