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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大军的营帐内,被推出来做使臣的林宣尴尬地坐在下方,面对屏风后面传来的质问声,搓了搓手,斟酌道:“眼下狄戎兵败,周边部落几年内不成气候,我们两国边境接壤,和平协议对我们双方是一种保障。”
“什么样的和平协议,要我云川送人为质?”屏风后面的人反问,他的声音带了一点沙哑,但并不影响他的气势。
林宣无地自容,他也不知道宗聿发什么疯,云川单纯的想揍狄戎,和他们并不是联盟,即便如此,在察觉到宗聿会被人包饺子时,他们还是第一时间出兵增援。
单是这一点,别人就够义气。大家不能联手,也能和平共处。
但宗聿无视云川的帮忙,他铁了心要起战争。质子只是一个挑起纷争的借口,他相信云川绝对不会答应。
林宣想也是,除非别人脑子有病,他们又没战败,就是出来打一架,怎么还成别人的一盘菜了?
林宣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保持沉默,等对方把他轰出去。
就在这时,有人掀起军营的帘子走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朝着屏风后面的人走去,开口骂道:“这个狗东西,你当初就不该去救他,让他死外边最好。”
林宣觉得声音耳熟,循声而望,是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在多年前的边境上,如同天神一般,妙手回春,救治过他们不少伤病。
“曲……曲大夫!”林宣激动地站起身,道,“你是云川人?”
曲无觞瞥了一眼林宣,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主子是疯狗转世吗?逮谁咬谁?”
说完又对屏风后面的人道:“被狗咬了一次不服气,还想被咬第二次?你都病成这样了,他还给你气受?我看啊,抓过来打一顿,就全老实了。”
林宣打了个寒颤,这熟悉,不分敌我的攻击力,是曲无觞没错了。他们过去也算并肩作战过,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云川人,还是这次的随行军医。
林宣不由地打量起屏风后面的主将。
营帐内烧了几炉火,他穿着战甲都嫌热,屏风后面的人却拥着狐裘,时不时地低声咳嗽。
面对曲无觞的挖苦,他没有生气,只是吐槽了一句:“你这药很苦。”
曲无觞翻了个白眼:“没你心里苦。”
那人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才再度传出来。
“两国的永不进犯条约可以谈,既然你们殿下担心云川不守承诺,像狄戎一样出尔反尔,一定要个筹码在手上,我可以让我的孩子跟你们同去京都。我是云川的永安王,我的孩子是宗亲,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他还是不同意,你让他放马过来,我在这里等他!”
林宣十分惊讶,他没想到云川真的会同意这样荒唐的要求,听得他都觉得的良心在受谴责,保证道:“我一定会照顾好世子。”
“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的孩子不是质子,我会亲自前往京都和你们陛下签订和平协议,待我返回之时,孩子要随我一起返回。”永安王的声音坚定有力,偶尔的低声咳嗽并不影响他的魄力。
林宣莫名松了口气,他就说嘛,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们殿下的要求。
送走林宣,曲无觞叫人进来撤走屏风。营帐的采光好了不少,江瑾年拥着狐裘坐在主位上,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比起五年前,他更成熟,但却瘦了很多。
曲无觞在一旁坐下,翘着二郎腿,道:“你真的要把孩子给他送回去?”
江瑾年垂眸:“只是让孩子看一眼他。”
曲无觞沉吟片刻,道:“那我让惊鸿陪他去。”
惊鸿是曲无觞和陆无名的孩子,已经是个半大小子,跟着陆无名练得一身好武艺。
江瑾年有些惊讶,他诧异地看向曲无觞,道:“你舍得?”
惊鸿一旦出现在京都,陆无名的身份就藏不住了。这些年因为江瑾年的调解,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有所缓和,但绝没有到能让曲无觞放手的地步。
曲无觞把玩着手上的同心镯,道:“强扭的瓜可以不甜,但不能发苦。曲落尘回来后,天天揪我的错,我没时间去分心的那些日子,一个人埋头专研蛊术,其实也不是很差。”
曲无觞坐起身道:“他一心要离开我,我拦不住,但惊鸿必须归我。我让惊鸿去京都,和你是一样的心情。”
京都有他们的另一个家,或许这一生就这一次回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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