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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南天远摊开课本,拿了草纸坐她身边,没有拉她到课桌旁。
他把纸本垫在大腿上,靠近她边写边讲。
樱花香从发梢沁出,他嗓子微微干涩,咽了一口。
“会了吗?”
“会了。”舟若行胸有成竹。
“我找了几道同类型的题。”南天远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抽出练习册,圈了题递给舟若行。
她傻眼了,他怎么这么鸡贼!
抱着他的枕头,靠在床上,舟若行曲起膝盖,垂头丧气却也身不由己一头扎进了物理题里。南天远没离开,保持那个姿势,陪在她身边看英语。
间或伸过头去看她演算过程,她忙捂住草纸,“没写完。”
“我再给你讲一遍。”
他好似上瘾,主动要加课。舟若行小傲气上来了,偏要自力更生。一时间屋内安静,两人都沉浸在各自世界。
终于,舟若行长舒一口气,把解题过程给他看。他点头,全对了。她骄傲地笑,踢直了腿伸伸懒腰。正好踹在他身上。
南天远没躲闪。却也没进一步动作。
舟若行爬过去,挡住英语书,从下往上看他,“我都做对了,没奖励么?”南天远按兵不动,“你要什么奖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舟若行邪佞地笑。在体育馆器材室那次,他帮她把头发扎起来,跟她要奖励。怎们轮到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呢?”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都是反问。
南天远决定把发球权交给她,“想要什么,自己来。”
这可是他说的!舟若行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结实的臂膀,“真的?”他眼神柔和,无声回答。
其实,也还是有些害羞的。
舟若行生涩地靠近,鼓足勇气,轻触他耳垂。
温润的唇刚触碰,她就察觉了他的抖动。
藏在颈侧,在南天远看不到的角落,舟若行得逞地笑。
南天远没有任何反馈,双手撑在身后,放任她骑在腰间四处点火。
起初大腿还支撑着,臀部远离他。
若有若无吻下来,舟若行先软了身子,重重坐在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