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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斯。
苏试一看到他就笑了,眼前的光屏也随之消散。
吉尔斯膝跪到他身边检查他的身体,见到他衣衫凌乱不堪,顿时脸黑,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他伸手拢紧苏试的衣襟,但找了半天没找到纽扣——金属扣也好,羊角扣也好,对平民来说太昂贵了。苏试的外衫都是用可以重复使用的几枚别针别住的。大少爷吉尔斯不禁手忙脚乱,手指不经意间滑过底下的肌肤,顿时一个激灵。
吉尔斯猛地脸色涨红——见鬼,怎么突然……
苏试眨了眨眼,眼神流露出一点困惑,他现在舌头都不灵便的。
一阵吹来,撩乱苏试一侧的鬓发,他闭上了一只眼睛,唇边点缀一点微笑,另一只眼睛看着吉尔斯,长长的睫毛仿佛也被风抚动了……呼吸间,脖颈如白色天鹅绒起伏,衣襟中滑出一段锁骨。
吉尔斯看着他,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更加急促。
他辛苦地弯下脊背,揪住了草皮。
他面部紧绷,脸色潮红。
苏试的视线从吉尔斯的脸庞上往下移……
吉尔斯慌忙用双手挡住下方。
苏试了然。
吉尔斯连耳朵都烫红了,不敢直视苏试。
他既想夺路而逃,又担心苏试的状况走不开;既怕苏试误会,又怕自己控制不住,羞窘、慌乱、心虚之情交杂混乱……
一时热汗从额上颗颗滚落,如雨下。
苏试倒十分淡定,看着吉尔斯动了动唇。
“……什么?”
吉尔斯趴过去将耳朵贴到他的唇边。
苏试从唇中逸出一点声音:“脖子有点痒。”
风拂动他的金发,发梢挠着他的脖颈。
吉尔斯托起他的后颈,为他将头发向脑后梳拢,又替他将几缕鬓发别到耳后。
他低低地喘息着,贴在苏试颈后的手掌炙烫得惊人。
原先骑马的时候,吉尔斯已感到身体燥热,当时他只以为是骑马运动剧烈导致……
现下在努力冷静的间隙,他已经回过味来,下药者的龌龊意图。
他看苏试静静地望着他,只哑声道:
“别怕。”
苏试微微一笑。
吉尔斯死扛住,抱起苏试,走向一边的马匹。
但是这药,后劲热烈。
只几步路,汗水跟小溪似的淌下吉尔斯的脊背,便是下颔也悬起了汗珠。
更是觉得意识逐渐模糊,头昏脑涨起来……
吉尔斯实在撑不住,跄踉几步,将苏试放回草地,然后“哗啦”一声跳进了旁边的小溪。
小溪十分之浅,只不过没膝,吉尔斯干脆坐在里面。
冬天溪水寒彻骨,也着实让他清爽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