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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轰然洞开,数学系陈教授推着移动黑板闯入,上面密密麻麻贴满金牌。轮椅上的雀斑男孩举起缠绷带的手:“我是照片里跪着的人,但你们没看到后面垃圾桶里被撕碎的奥数报名表——江同学是在帮我捡被霸凌者抢走的准考证!那个照片说明不了什么,江同学是个好人。”
【爱吃瓜的喵】:卧槽惊天反转!
【奥数竞赛V】:被撕的是往年某地省级赛报名表,官网可查
【键盘侠本侠】:这瘸子收多少钱出来洗白?
【真相挖掘机】:查到了!轮椅哥是前些年校园暴力受害者!
……………
“胡闹!”校董会元老拍案而起,“但凭借这个人的一面之词怎么就能证明江榆不是施暴者?”
“这位校董,您说的对极了,那你们不也是单凭几句话几张照片定了我的罪?”江榆的话一出,这个元老瞬间熄火,坐在凳子上哑口无言。
“那精神病患者总没错吧,他妈妈都是个精神病,他铁定也是,学校怎么能够让精神病和我们一起学习。”旁听席上一位男生奋起控诉。
“每个人都不应该被定义,你爸妈是个好人你就一定是个好人?杀人犯的儿子就必须连坐?学习不好的人就不配学习?枉费你还是京州大学的学生,竟然如此偏激,
别说江榆他没有精神病,就算有,试问他做过什么伤害同学的事吗?不要把未发生的事情设想为必然。”池冬屿的话让人振聋发馈。
“你非要我给一个说法,那我就给你,主任,麻烦你了。”转头急诊科主任出现在了现场。
“那这个呢?”急诊科主任摔出一沓记录,“视频里的'医生'是我院上月开除的护工,而江榆同学真正的体检报告显示——”他故意停顿,“他的心理评估得分比在座某些人都健康。”
池冬屿忽然起身,黑色西装像收拢的羽翼罩住江榆。他指尖划过直播镜头,大屏幕瞬间切换成水军交易记录:“IP地址精确到三教307机房,昨天这个时间段在机房值班的助教貌似刚好是同学你。”
“是我又怎样!”后排戴眼镜的女生突然尖叫,“我就是看不惯私生子,他一个私生子就不配活着,不配收到追捧,我最讨厌的就是私生子了!”
“每月五万赃款还在你宿舍床垫下。”池冬屿温柔语调像在讨论天气,“顺便问下,用校园卡在西门ATM机取现时,没发现摄像头换了高清的吗?”
会场死寂中,江榆走向黑板。粉笔尖划过黑板的声响令人牙酸,一个完美的心形线方程逐渐成型。他转身时粉笔"咔"地折断,公式最后那个希腊字母"μ"竟是用池冬屿名字缩写拼成。
“其实舆论场就像非欧几何。”他指尖还沾着粉笔灰,“当所有人都沿着曲率谩骂时,真相这个第五真理总会自己站出来,还望以后大家不要听风就是雨。”
池冬屿握住他沾灰的手,在众目睽睽下舔掉指尖粉末:“甜吗?”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家阿榆连粉笔灰都是草莓味的。"
“咳咳!”校长红着脸切断直播电源,“经查证,江榆同学所有资料属实,学校将追究造谣者……”
欢呼声吞没了后半句。发布会人群渐渐散了,池冬屿把江榆抵在储物柜上,鼻尖蹭过他微红的耳垂:“奖励时间到——想要我亲这里...”手指划过喉结,“还是这里?”指尖点在锁骨。
江榆拽住他领带往下拉:“都要。”
窗外枯叶簌簌而落,三教307机房的阴影里,江子钰碾碎U盘冷笑:“你以为结束了,还真是天真呐。”他手机屏幕亮着新邮件——【已联系到林映红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