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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屿!”
“在呢老婆。”
姜茳妈妈突然抹眼泪:“老姜要是在家该多好,还能重温一下青春,当年他追我的时候......”
“妈!”姜茳痛苦抱头,“这段我都能背了!不就是我爸在女生宿舍楼下弹了三天破吉他?”
“是七天!”两位妈妈异口同声。
池冬屿倏忽在桌下牵住江榆的手:“要不我明天也去你宿舍楼下弹琴?”
“你敢!”江榆瞪他,“我现在住你公寓!”
“对哦。”池冬屿晃着交握的手,“那就在阳台弹,只弹给你听。”
饭后洗碗时,江榆被推进厨房帮忙。池冬屿从后面环住他腰:“洗洁精挤多了。”
“你出去......”
“教你个省水小技巧。”池冬屿握着他的手冲泡沫,“这样......再这样......”
舅妈扒着门缝偷拍:“当年我教他舅舅洗碗,他也是这么动手动脚。”
“年轻人嘛。”姜茳妈妈捧着茶杯感慨,“冬屿从小冷冰冰的,哪见过他这么黏人。”
阳台洗手池突然传来姜茳的哀嚎:“为什么让我洗葡萄!我又不是他俩的丫鬟!”
夜幕降临时,两位妈妈终于舍得离开。池冬屿关上门就把江榆抵在玄关:“今天叫了多少声阿姨?”
“......二十多声?”
“错。”池冬屿咬他锁骨,“是二十七声,每次你耳朵都会抖一下。”
江榆揪着他衣领往下拽:“你整天就观察这个?”
“还观察你偷瞄我的喉结。”池冬屿带着他的手抚上自己脖颈,“下午在厨房就想这么做了吧?”
“自恋狂......唔......”
姜茳的语音通话突然炸响,池冬屿黑着脸挂断:“明天就把他拉黑。”
“万一有急事......”
“急事就是问wifi密码。”池冬屿把人抱上料理台,“刚才说到哪了?”
江榆屈膝顶住他胸口:“说你初中收过多少情书。”
“吃醋了?”池冬屿顺势握住他脚踝,“那些信都没拆,全垫鱼缸底了。”
“为什么?”
“听说金鱼能吃掉酸话。”池冬屿蹭着他鼻尖,“后来鱼死了,我就把信烧了。”
江榆笑出声:“你还会干这种傻事?”
“遇见你之后干的傻事还少吗?”池冬屿摸出手机点开相册,“上周开视频会议,我在文件上画了三十四个爱心。”
江榆凑近看截图,突然捂住脸:“你员工没发现?”
“发现了。”池冬屿挑眉,“所以他们现在都叫你老板娘。”
夜风掀起窗帘一角,江榆的惊呼被揉碎在渐重的呼吸里。姜茳的消息提示音成了背景乐,直到池冬屿忍无可忍关机:“明天换个防打扰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