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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因为傅苒牢牢拽住了结实的枝桠,她手上又沾了泥水,是以这气势汹汹的一拉直接滑脱了手,压根没能拉动。反而由于力道太大,她刚站起来半截,又重心不稳,扑通一声狼狈坐回了水里,溅起硕大的水花。
谢晞容:“……”
傅苒:“……”
眼看谢晞容本来涨红的脸已经有变青的趋势,傅苒尴尬地退开了一步,试图在对方彻底炸毛之前安抚她:“要不,要不你还是自己起来算了……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而且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啊——阿嚏!”
谢晞容仿佛想说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就重重打出一声喷嚏。
春天的河水应当凉意仍重,傅苒想起这个,顿感不妙:“等一下,你带了备用的衣物吗?你的婢女呢,怎么都没见到?”
“带什么婢女?”谢晞容羞恼地揉了揉鼻子,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居然理直气壮起来,“我就是怕你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哪能让人跟着看!”
话音刚落,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和人声。
难道还有别人在这里?
谢晞容听见声音,脸色顿时从恼怒变成了慌乱:掉到水里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再被别人看见,她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完了。
现在显然不是讨论方案的好时候,傅苒只好小声说:“好了好了,你先在树后躲着吧,我出去看看。”
她转身刚要出去,却灵光一闪,忽然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很是熟悉。
对哦,凭她多年的读者直觉,跟踪、偷窥、争执、落水,这套桥段的即视感也太强了,现在还有莫名出现且可能旁观到了事件的不明人士。
傅苒仔细一想,莫名怀疑,她难道乱入了宅斗副本吗?
那就值得纠结要不要去看这个情况了,万一撞见哪个男配,今天的宅斗文剧本就真的可以宣称功德圆满。
好在这种担心的情况总算没发生,走出去不远,后方出现了一座小亭,被仆妇几人遮挡。她刚走近,就有侍婢打扮的女子迎上前来,虽是拦住了去路,但态度依然十分有礼。
“我家娘子不喜人群纷扰,特意选了此处以观河景,只是水声喧哗,故而方才未曾听见娘子的脚步声,不知小娘子可有何事?”
一番话说得顺畅且滴水不漏,既解释了在这里的正当原因,也摘干净了自身,表现出一副我们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的姿态。
显然,对方是个非常伶俐的人。
不过傅苒本来也不是为找麻烦而来,想到谢晞容恐怕还湿着衣服,于是顺台阶就下了:“抱歉,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只是想借样东西而已。”
婢女似是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
“白蘋,”亭子里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让这位娘子先进来。”
婢女话音顿止,顺从地依言让开道路,露出了被挡住的亭中身影。朱漆的梁柱阑干间,先是天水碧色的裙裾,视线向上而去,才见到一个姿仪端秀的年轻女郎,正恬静地敛衽致意,向傅苒微微一笑。
“相逢不识面,岂不失礼?”
女郎比她想的还要更善解人意,都不用傅苒酝酿一下说辞,就领会了她的意思,向立在身后的婢女道:“方才的话我已听见了,青荷,把我的氅衣拿给这位娘子吧。”
“河边水凛风急,虽是春时好景,却可惜不胜清寒。我观姑娘衣裳确是有些单薄,若不介意,这里原本多余备了件氅衣,或许可解一时之急。”
女郎解释的语调轻缓,言谈中,便从侍婢手中接过大氅,亲手交到傅苒手中。
她处事分寸极佳,虽然并没有透露自己知不知道刚才的事情,但又仿佛隐晦表达了这一点。
反正帮忙就已经很好了,傅苒接过厚暖的鹤氅,先是认真地谢过了她,然后又想起什么:“娘子的好心,我必定会转告家人的,不过……我到时候该怎么归还衣物才好?”
“举手之劳而已,不必介怀。”女郎对上她的双眼,目光柔和。
“若是实在要还,只需寻内城西面崔家宅邸,说是二娘子之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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