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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叹了口气道:“老阎,那车轮子的事儿,你是不是打算不再追究了?要是继续咬着不放,你收礼的事恐怕也要被柱子抖出去咯。”
阎埠贵无奈回答:“算了算了,不跟车轮计较啦!回来就行,我不再提那些有的没的。”
易中海冷冷瞥了他一眼,“行,后续你们两家自行解决吧。
我没兴趣再管了,闹太大的话到时候影响多不好!”
叁大妈连声附和:“对对,千万别闹大发呀!”
阎埠贵转身欲走,却被阎解方拦住笑道:“爸,还有一件事儿没掰扯清楚呢,那就是我大哥大嫂的工资问题呀!咱接着讨论讨论!”
只听“啪”
的一声,
叁大妈恼怒地朝着阎解方背上拍了一巴掌。
“这是我们自个儿家里的事情,你还站在一边儿看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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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夫妻俩的态度和贾张氏截然相反。
贾张氏每次遇事都大吵大闹,恨不得让全院甚至整个胡同的人都知道。
但阎埠贵夫妇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他们认为自个儿家里发生的事情,尽量别在外人面前闹得满城风雨。
能在家里解决的,就不在院子解决;能在院子解决的,绝不在胡同里嚷嚷。
特别像这样私下藏礼又被无端猜忌的事情,更是拿不得台面上,传扬开来只会更丢人现眼。
所以叁大妈竭力掩盖,阎埠贵自己也开始怀疑,兴许确实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些。
尴尬尴地说道:“今天的茬儿就先翻到这里吧。
算是我说错话啦,怨我考虑不周!全是我的责任。”
林祯看着阎埠贵还算通情达理的态度,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又笑了一笑。
这阎埠贵没有贾张氏那么蛮横撒泼;而且叁大妈也知书达理,一个劲地对着林祯赔笑脸儿。
再加上儿子阎解成跟于莉的关系、加上几个小辈阎解方、阎解旷和阎解娣,平日里也都亲亲热热围着他喊林哥,倒让林祯生不出厌恶之情。
细算起来,阎埠贵并不是那种彻头彻尾的大奸大恶之徒。
他不至于像刘海中那样为官谋位不惜代价,也不似易中海般盘算将傻柱的一生全都纳入自己的算计之中,干尽见不得光之事还要故作公道模样。
说穿了阎埠贵也就一点小毛病——太抠门精明计算,典型的小市民嘴脸。
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沾沾自喜,有了一些成功就飘然得意,吃不得半点亏,亏一下都夜不能寐。
送上门的好处当然会捞,却也不会主动占别人便宜。
更主要的是他还明白羞耻为何物。
林祯道:“叁大爷,这事儿怪您可不怪您,但有些事情总归要捋清才行。
既然现在大家已经知道是个误会,就没必要再稀里糊涂糊弄过去了,不如到我家坐坐聊透彻,别在这院里继续争论,咱们得把事儿好好说道说道明白清楚。”
叁大妈不好意思笑了笑,忙说道:“不必不必啦,我知道这是您叁大爷思虑过多了嘛!”
此时阎解娣早已进屋里去了,阎解成弟兄仨也是先进屋等了。
于莉也开了口:“爸,妈,人家林祯和娄晓娥可从来没把我当外人,结果就这样被咱们无端误解了半年还多,换了谁都不乐意不是吗?要么进屋说话吧,要么就在院子里直接说透亮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