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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子啊,这是哪位大夫开的方子,竟然比我考虑的更加周到,这味药材分明是点睛之笔啊。”
严宽没说话,视线对准满脸怒意的杜氏。
大夫着急了,这药方他从来没见过,对方定是位隐士高人,他要是能得到高人的青睐,这医术定能再上一层楼。
“这位少年,你可认识这位神医?能不能带我引荐一下,我想拜她为师。”
大夫的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到杜氏脸上,比起笑姑的那一巴掌,这一耳光更让她脸上火辣辣的疼。
严宽沉吟片刻,从大夫手中拿回药方。
“大夫误会了,这药方是我偶然所得,我并不认识什么神医。”
大夫哦了一声,倒也没再继续追问。
“想来也是,要是身边有神医,哪里需要找我看病,这方子极好,还请按照这方子抓药。”
杜氏哪里肯认错,只低声嘀咕着,“没准就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一个三岁小娃娃能写出什么好药方。”
几人懒得跟她掰扯。
严老太从进屋就不想搭理她,上次嚷嚷分钱的事,她可还没忘掉呢,这才过了多久,又闹了这么一出。
她是打心底里有些嫌弃杜氏了。
叮嘱了严宽几句,又给严良使了个眼色,便出了屋子。
严良跟了出去。
“娘,她这几日为了宽儿科考,确实有些魔怔了,兴许等宽儿科考结束,就能好起来。”
严老太伸手止住了他的话,“你不必替她解释,以往在严家村,她只是不爱说话,不代表她没想法,现在不过是有了契机,让她把心里话统统说出来。”
“娘……”
严良还想解释,可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严老太没有理会他的纠结,“宽儿上学本就晚了些,科考一事他还是劝他放宽心的好,别把自己逼得没了退路。”
严良,“儿子明白了。”
严老太朝屋里喊了句,“笑姑,我们走!”
瞧着两人就要离开,严良出声叫住了她们。
“娘,铺子那边可需要帮忙?”
“不必了,忙不过来我们会请人,你们一家子的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
严老太态度坚决,严良也不好多说,他们现在明面上还住在一处,实际上跟被迫分家没什么区别。
笑姑呸了一声,“要不是看在宽儿和大哥的面子上,我才懒得管这破事。”
严老太一把拉住她的手,“你这孩子,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幼稚。”
笑姑嘿嘿一声,“娘,你觉没觉得大嫂有些奇怪,我之前是觉得大嫂心思深,有什么都憋在心里,可就算对咱家意见再大,都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严老太其实也不是没怀疑过,可除了跟她们一起出去摆摊,就一天到晚都在秦府里待着,杜氏也没接触过旁的人。
那是不是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难道是因为东市摊位的事,引起她的不满?”
笑姑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我觉得不是,其中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严良回到屋里时,杜氏正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给严宽喂鸡汤,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严宽手脚残缺。
严宽对上严良的脸,露出个尴尬的笑来。